“听说九霄楼今天上了新菜,连大人有空的话中午赏光陪本王过去尝尝?”
昀王随意的口气,像是看见他之后临时起意。
“王爷相邀,下官怎么敢落王爷的面子呢,恭敬不如从命。”
嗤,昀王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就这么说定了,本王先走了。”
昀王一共在礼部呆了一炷香时间,跟连方屿说的话最多,连方屿心里明白,昀王这是看上他了,能不能攀上昀王的关系,成败就在今天中午!
……
“我大哥高中,爹爹本来想大操大办,听说你家就只在门口摆了几天流水席,被我娘劝住了!”
陈燕心摆弄着连穗岁梳妆台上的金银首饰。
“幸好没有大摆宴席,否则多丢人呐!人家状元郎都没有张扬,我们家要是反倒张扬起来,不得被人笑话死!”
“话不能这么说!”连穗岁哭笑不得,“你们永定伯府是世家勋贵,跟我们家不一样,我们家往上数几代都是种地的,穷得摆不起宴席。”
陈燕心瘪嘴道:“种地的都能考中状元,我们这些世家子弟不得更羞愧?占着家里的资源,有最好的老师教导,结果还被人压一头……”筆趣庫
“你知足吧,状元只有一个,这么说全天下的人都得羞愧!”
“就是!”
秦诗琼附和道:“总比我家那个一读书就说头疼的纨绔弟弟好多了!”
“秦家表弟纨绔吗?”连穗岁调侃道,“不是成了京城闺阁女子最想嫁的榜首?”
“哪儿能轮到他啊!我大哥还没成亲呢!唉……”
秦诗琼叹气,“娘倒是看中了几个姑娘,但是大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总不好叫人家耽误了说亲。”
“北边的战事如何了?”
话题扯到战事。
秦家舅舅表哥从大年初一出发到现在也有三个月了,既没有听到捷报,也没有听到其他消息,除了秦家人,朝野上下看不出一点打仗的紧张感。
“大哥来信,说北辽这次换战术了,来骚扰几下就跑,从不正面应战,大哥他们费了很大劲儿俘虏了一小股敌军,他们人不多,就是为了耗着咱们,爹已经给皇上上书请旨主动出击了,不知道朝廷会不会同意。”
“这样确实很烦。不正面相交,只打游击战,抢夺粮草。”
“岁岁表姐,爹来信,说你给的金疮药很好用,想再采购些给军中备用,你这边能不能多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