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看她眼眶通红,连穗岁叹了口气。
“走吧,我陪你去抓鱼。”
太阳很大,连穗岁坐在阴凉处看着秦诗琼拿棍子在河里扎了半天,不仅一条鱼没抓到,还把水搅得很浑浊,她生气地丢了木棍,回到连穗岁身边坐下,两条胳膊抱着膝盖,趴在上面哭。wwω.ЪiqíΚù.ИěT
“这么难受,不如顺着他给的台阶下来?”
“才不呢!”
秦诗琼声音闷闷的,“我要让他知道我不好哄,不是他随便勾勾手指就能原谅他!凭什么?”
“我就活该被他这么轻**吗?”
“你就不怕他打退堂鼓跑了?”
秦诗琼哭声一顿,低头看着地上的蚂蚁转圈。
“他要是真放弃了,我一辈子都看不起他,我也真的不会再原谅他了!”
她拿起小棍子戳了戳蚂蚁,余光看见沈成隽站在不远处,她抹了把泪,背对着他故意不往他那边看。
“王妃,我想跟诗琼单独说几句话。”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连穗岁准备起身给两人留出空间。
“表姐别走,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秦诗琼抓住连穗岁的裙摆,连穗岁进退不得。
“表姐你走我也走!”
连穗岁给了沈成隽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谁让他如此对待一个全心全意爱他的人呢,现在的苦,他活该受着!
陈川县的县令赵生天天往这边跑,邀请楚知弋进城,见秦诗琼的伤恢复的差不多了,一行人终于启程,进了陈川县城。
秦诗琼处处都要跟连穗岁挤在一起,沈成隽只好跟楚知弋同乘一辆马车。
官道坑洼不平,楚知弋杯中的水洒了出来,他拿了一条帕子盖在水渍上,调侃道:“媳妇不是这么追的。”
沈成隽终于抬头看过来,他从上车时就一直愁眉苦脸,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男人的友谊很奇怪,自从青龙寨那晚之后,沈成隽莫名觉得,自己跟楚知弋成了朋友。
“她不理我,我该怎么办?”
“死皮赖脸低声下气,会吗?”
沈成隽神情莫名,男人有几个能做到?
“找准她的软肋,让她心疼。”
“你们两个闹成现在这样,讨好已经不管用了,会被认为是虚情假意,你讨好十次,不如让她心疼一次管用。”m.bīQikμ.ИěΤ
怎么……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