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说了!”
这不是真相!
起初连穗岁只是大胆提出假设,却没想到越分析越合理。
安太妃不会真的还活着吧……
连穗岁来不及发愁以后的婆媳关系,看见楚知弋钻到桌子底下……
如果她真的还活着,却放任楚知弋受了这么多年苦……这样的母亲,还不如死了。
“楚知弋,我只是假设,我们一起去求证!”
连穗岁蹲下掀开垂下来的桌布,楚知弋看见光亮,忽然大力从连穗岁手中躲回桌布,不小心用力过大,将桌子上的东西带下来,桌上的饭菜点心茶水摔了一地。
“主子……”
“王妃……”
疏影跟裴淑同时从外面进来。
“出去!”
房间里一片狼藉,没了遮挡的楚知弋把脸埋进膝盖,连穗岁头也没抬地开口喝退了闯进来的人。
“别怕,我在呢……”
连穗岁拔了头上的发钗,钻进桌底陪他坐下。
“你怎么找到这么隐蔽的地方呢?躲猫猫藏在这里,别人一定找不到!”
她语气俏皮,“我小时候被我娘揍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躲在桌子底下……我都是被罚跪祠堂,把祖宗的牌位当成枕头睡觉,然后再换来一顿毒打!”
她回忆着原主小时候发生的趣事儿,她小时候也挺淘气,刚学针灸的时候瞎逞能,差点把自己扎废了。
学毒那会儿,天天在师傅的杯子里投毒,气得七十多岁的老头吹胡子瞪眼地揪着她的耳朵去跟她爸妈告状……
不过那些事情不能说,只能捡原主小时候的趣事儿说几件。
“我从小就不优秀,别无所长,也就容貌还能说得过去,亲戚朋友谁见了都夸奖我几句,谁知道十二岁之后突然发福,连容貌都没有了。”
楚知弋这样的表现有点棘手,连穗岁脑子里还在想着他这个病的专业名词,冷不防楚知弋竟然直接抱住她。
桌子底下光线不好,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晶亮的眼睛。
“我不是个好人……”
什么?
她被他裹在怀里,楚知弋在她耳边呢喃,“是你招惹我的,不准后悔!”
如果不是她在宫宴上给他把脉,不是她笨拙地想办法给他解毒,闯进他的生活,他不敢确定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他的语气像个孩子。
连穗岁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