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精神状态不好,在下很是担心。让我守着您吧!以防不测。”
李运良皱眉大声斥道:“别磨蹭了,让你走你就赶紧走,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守着我?有你们守着有什么用?!家都被偷个精光了!”
"我.."褚振山张了张嘴,面色难堪,却没有争辩,只是低头鞠了个躬,转身默默地离开。
等到褚振山离开,李运良又独自站了一会儿,然后返回房中,关上门。
他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从衣柜底层翻找出一件衣服。这件衣服并不是大渝国样式的服装,而是一件昭丁狩装腋袍,绯色卷云纹,笼括形振袖。狩装腋袍乃是昭丁国朝堂官员的公服,也是祭莫中神官穿着的礼装。
李运良将狩装腋袍穿上,俨然换了个人似的,气势陡然提高数倍,身形挺直,眼神凌厉,仿佛一位久经沙场老战士。
他站在镜前,认真整理衣装,确定穿戴整齐并准备妥当了,才走出房门,悄悄地向后院走去。
来到后院的仓房前,李运良深吸一口气,然后上前敲门。
很快,仓房的门被拉开了,打开门的不是日常守仓房的伙计,却是一个蒙面黑衣之人。
黑衣人藏身于门后,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警惕地盯着门外,待李运良走进来,便迅速将房门掩合。
李运良走入仓房,便看到地上躺着看门的伙计,脖颈处汩流血,显然是被那黑衣人杀死的,但李运良并没有任何的意外和惊诧,神情漠然。
仓房里的灯火已被熄灭,里面十分昏暗。
李运良在黑暗中径直走到地下银库的甬道前,对着甬道对面的黑暗之处,称呼道:"家老!"并行了一个昭丁国特有的鞠躬礼,双手沿大腿伸直膝下,上半身由腰部起倾斜,头、背与腿呈近90度的弓形,略作停顿,然后慢慢直起上身恢复站姿。
就在李运良直起身子的时候,只见一个黑影如幽灵般从黑暗之处鬼魅地出现在面前黑影身形高挑,最显眼的是左脸颊上犹如一条蜈蚣的疤痕,让人看着心生畏惧。
"夏石君,别来无恙啊!"黑影开口说话,声音嘶哑难听,就像砂纸摩擦石头般刺耳难闻,所说的话是昭丁国的语言。
"是,家老!"李运良再次躬身施礼,毕恭毕敬地用昭丁语说,"辛苦家老前来!
"嗯。"被尊称为家老的黑影人点了点头,声音冰冷,"听说你被人端了窝了?金银钱财和重要东西都被偷的一干二净了?!”
李运良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