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离开,只有小二在收拾碗碟。
范力涛急忙询问小二,小二表示并不知道在包厢里用餐的具体是什么人,只知道先来的是两个人,一高一矮,一个年纪较轻,一个中年,两人像是外地人,模样普通,其他的一概不知道了。
没有问到更有用的信息,范力涛只能失望离开,一路返回聚贤庄。
聚贤庄后院书房里。
李运良正坐在书桌前,褚镇山站在侧边,而前面站着的是范力涛。
李运良右手**着左手食指上翠色纯净的玉髓戒子,抬眼问道:“这么说,那个唐风是要今晚动手?”
“是的!我在门口听的真真切切,唐风和同伙说要里应外合,计划偷走您的钥匙,将护院伙计引开,打开银库的门,再把银子搬走。”范力涛回话道。
李运良用力地拍椅子手把,“哼!他们想的倒挺美的!敢在老子头上动土!”
“老板!既然知道唐风那家伙就是个蟊贼,那我们现在就去报官,让知县派人把他们给抓起来,那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褚镇山拱手建议。
“就凭你空口说在饭馆里偷听到他们盗窃计划,就让县衙派人抓他,你以为这帮县太爷是闲的吗?哼!既然他们有胆来偷,那就让他们放马过来。我倒要看看,我费尽辛苦弄了这密不透风的银库,装了两道坚固的门,他们是否真的能够打得开。哼!”李运良攥紧拳头,眼神狠戾。
接着又对褚镇山说道:“褚师傅,你立即做好准备,安排好所有弟兄今晚加强戒备。先不要打草惊蛇,等他们行动了,咱们再来个瓮中抓鳖!”
褚镇山颔首领命。
范力涛看到老板交待褚镇山办事,自己也急着争功补罪,便试探着问道“老板,我呢?”
李运良瞥一眼范力涛,嗤声道:“你?!你就继续盯着唐风,弄清楚他们具体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如果再有差错,就自己滚吧!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是!这次我绝对会盯死他”
范力涛低头哈腰,咬牙切齿地保证。
.....
就在李运良听着范力涛报告岚风动静的时候。
聚贤庄三楼东面厢间里。
“胡公子”装扮的胡瑾禾,依旧是意兴阑珊地伏在台边,看着台子里的荷官双手捧着骰盅上下轻摇动。
待荷官始终保持恭敬地请示道:“胡公子,请您押注。”
胡瑾禾对于押大还是押小仍旧不上心,随意地稍稍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