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潘大人的玉牌被盗,陆耀威正站在踏云厅门后审视着宴席上的众位客人。
这时门外传来声音“哎哟,陆捕头息怒啊!”,一听便知是老鸨的声音。
只见她推开门屁颠屁颠的走进来,依然娇声造作的对陆耀威道:“陆捕头,是不是误会了?今晚上诸位大人在这儿可是尽兴呢!而且诸位大人在天保县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可能与那阿猫阿狗的混为一谈呢!陆捕头是不是弄错了!”说着,面色娇柔并带着**意味地用手指轻轻戳了戳陆耀威胸膛。
陆耀威耸眉瞪眼地扒开老鸨的手指,正色道:“少来这一套,现在情况可是危机,潘大人的玉牌不见了,而且我们发觉有贼人在图谋不轨之事,如果让这些贼人得手,那今晚在座的各位,包括陆某,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啊?!那你说的贼人是谁?”还是那位那位抢先说话的宾客大声问。
陆耀威哼一声,眼神凌厉的再次环顾在场之人,意味深长的说:“那就要看看是谁不在这儿了!”
话音刚落,跑下楼去找金爷的那名衙差回来报告,金爷入住的二楼的房间没人了,整个绣云楼找遍了也不见金爷和云燕姑娘。
陆耀威怒骂道:“他**!就是那个金爷搞的鬼!”说着,瞪向老鸨,冷哼道:“哼!还有那个云燕姑娘!妈妈,你们家的姑娘可是了不得啊!与那贼人勾结,偷盗潘大人的玉牌,这罪名可是不小啊!”
“唉哟~陆捕头,这可不能乱讲啊!我们云燕姑娘,可是很乖的呢!在我们楼里,那可是最懂道理、最懂礼数的,跟姐姐们在一起,都是客客气气、规规矩矩的,怎么可能会勾结盗贼。是不是误会了?!”老鸨对于今晚发生事情的严重性还不是很清楚,对于自己手下的姑娘,仍是抱着偏袒的态度。
陆耀威盯着老鸨,冷声说道:“哼!误会?我倒也希望是误会。可是定潘大人的玉牌不见了,而真正能够靠近潘大人的,就是你们家的云燕姑娘。现在云燕姑娘不见了踪影,那更加坐实了她的嫌疑。妈妈既然认为云燕姑娘是冤枉的,那你是不是与那些贼人也有关系?”
听到自己被与贼人牵连起来,老鸨这回惊慌起来,急忙要撇清关系,轻锤了下陆耀威的手臂,扭捏道:“唉呀~陆捕头真会说笑,我怎么可能与那贼人有关系。其实呢,这个云燕小妞,对于她真实情况我并不是很了解呢!”
“哼!自己手里的姑娘,你竟然不了解的情况?”
“唉呀~这个云燕是上个月才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