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谭老板只能暂避回衙门。因为担心会有陆耀威同伙趁现在票号人手不足,会偷袭票号,便命小的带上玉牌,特来通报黄老先生做好防范,并立即将之前存在这儿的银子偷偷转移至衙门。”
“哦?”黄老先生听着,眼睛直勾勾盯着阿弟,突然大声喝道:“小小年纪,竟敢欺骗老夫,你以为你这套说辞能够骗的过我吗?”
阿弟先是一惊,看着黄老先生怒目圆睁,仍保持镇定,笑着道:“老先生何以说小的欺骗先生?小的在衙门当个小差,也有不少时候往票号这边,您也应该知道的。再说,您手上的玉牌是真是假,您更应该清楚。现在情况十分紧急,这是要事耽误了,那还请老先生到衙门向潘大人和谭老板亲自解释吧!”
老先生一直盯着阿弟,似乎想从阿弟神情中看到是否有些许欺骗的痕迹,只是从阿弟虽然略有些急促但并不慌张的陈诉中并没有发现任何破绽。
老先生再看看手中的玉牌,清楚玉牌是真的,不好再追究下去,便冷哼一声,不再看阿弟,而是抬眼看向阿弟身后一身官差装束低头不语的岚风,问道:“这位官差大人眼生啊,之前没见过?!”
“哦!他呀,是前段时间刚招进来的,一直在衙内跟班,今晚实在找不到人了,潘大人便派他跟着我前来。”阿弟解释道。
黄老先生不再追问,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岚风和姚采南,抛下一句“进来吧!”便转身走进院里。
阿弟等人也紧跟着走了进去。
一进库房内,便见老赵被绑着坐在凳子上,一名伙计站在后面看守着。
黄老先生指着老赵说:“这人就是同伙,我们早就将他绑了。”
岚风将姚采南推向老赵旁边,在众人注视下,姚采南一边嘴里嘟囔地咒骂着一边悻悻地蹲在地上。
“接下来呢?”黄老先生有意问向阿弟。
“哦。根据潘大人指示,还请黄老先生吩咐护院的兄弟们加强值守,同时将大人之前存放在这里的银子和金老板的银子一并转移到衙门。”
“为什么这个时候转移银子,潘大人就不怕半路有人劫吗?”黄老先生质问。
阿弟从怀里衣兜掏出那根小竹管高高举起,旁边较近的一名伙计看了个真切,吓得脱口而出“**!”
这一句,把在场的人登时都吓懵了。
“你~你要干什么!”黄老先生战战兢兢质问道。
“哦,大家别怕,这是我从那家伙身上搜到的。”阿弟指着蹲在地上的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