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仗也暴露了一些问题,工厂建造不要太集中化,都要有备用厂,并且要把流水线和指定军用品制造安排下去,一到战时全部生产紧缺物资。”
想了想,他又道:“政务帐不是嚷嚷着没钱嘛,这场北伐反击打下来,银子缴获可不少,有个几千万的数目,让他们给我拟个计划,看看怎么能提高兵甲在战场上的安全性,如果必要的话,法务帐也可更改一些规定,务必做到最大可能保证士兵的安全。”
他回头望望那些对他满目崇敬士兵,叹一声道:
“毕竟,我们的人数,可不足以像隆朝这般挥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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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省境内,在拓拔骑兵来往奔袭的情况下,一队长长的隆朝车队在其中间穿梭,却并不被攻击。
只因其车队前长长的旌节,宣示着这是一队来自隆朝的特使。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拓拔离再肆意杀戮,还是愿意遵守这个规矩的。
沈庆骑马走在车队前方,从进入武省后,他紧凝着的眉头,始终就没有松缓下来过。
沿途皆是惊慌失措的流民,随意杀戮的溃兵,以及随处可见的拓跋骑兵小队,他实在无法将曾经的隆朝第一省,与此刻眼前的景象结合到一起。
“大人,就要入草原了,不若属下先带人前去交涉一番,以免出现什么差错。”
“不必。”
沈庆一脸无奈,“从我们入武省那一刻起,早就无了退路,早日到拓跋王廷,才是最好的选择。”
沈庆因为战前便不赞成开战,如今朝堂求和派占了主流,他作为早先不愿出兵者,也谋得了此次出使的钦差之职。
众人又行了五日,才抵达拜上草原的汗城。
沈庆望着周遭清一色的建筑群,来往工匠不断,也感受着脚下比之昊都还要平整的道路,心中唏嘘不已。
城中的草原牧民也不似他十几年年前所见灰败无神,满脸菜色,虽初历北伐之战,众人的脸色却是诉说着他们的温饱并没有受到威胁。
望着他们这些隆朝来的人,明亮的眸子中皆是傲然和敌对,好似随时都会冲上来将他们撕扯开来。
沈庆周遭侍卫见状不由紧张,纷纷把手按在刀把上。
却见远处一骑马战将而来,先是向着周遭呼喝一番,原先敌对的牧民闻言,又纷纷恢复了原先的行程。
“知国荣辱,又服官府,这般的牧民,皆是上好的兵源啊!”
沈庆心中不由感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