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份。
虽然拓拔离千番百次命令主帅不可冲锋,可拓拔忽此刻却是别无选择。
此刻他冲锋,无非就两种情况,要么冲垮眼前的狼族大军,要么死在马蹄的践踏下。
可是与不断僵持最后被蚕食相比而言,这显然还有胜算的几率。
“离哥儿,莫要怪我。”
拓拔忽心中默念,听闻各部准备完毕后,他便大喊道:
“开战!”
此言既出,他身旁的传令兵极速铺设开来,身后的高坡上密集的烟雾向着坡下而去,将拓拔忽的大军笼罩住。
为了使敌军的弓箭少些威力,故而拓拔忽特意命人制造浓烟掩护。
随着战鼓响起,拓拔忽的大纛与各营战旗齐齐而动,马蹄交互的频率不断增长。
土黄色的草原上,浓烟滚滚,仿佛为其披上了一层薄雾。
不少草丛被战马踏成了草屑,十七部的弓箭手们,紧张的弯弓搭箭。
听着震耳欲聋的马蹄声逐渐逼近,第一次参加如此战斗的牧民被这气氛所慑,未等长官下令,手中弯弓箭羽已然射出。
一传十,十传百,由于浓烟,原本弓箭的发射时机便拿捏不准。
大量弓箭手的擅自发射,射出的均是空箭。
只有一半的弓箭手严格按照将领要求射出,在浓雾中制造出一团团血雾。
未等众人再次上弦,刺耳的尖啸与混沌的嘈杂声便已靠近,黑压压的骑军奔涌而来。
前方为首的骑士们皆是一人两马,他们旁马上皆是披挂着装土的麻袋,被其一一精准的扔到陷马坑中。
尽管依旧有战马会陷落进去,可伤亡却大大减小。
眼见拓拔部的士兵如此迅速,营中人马自是不敢怠慢,也派出骑军迎击。
若是再不提起马速,叫拓拔部杀入营地,他们便只能被如同羔羊一般被宰杀。
拓拔忽身上沾满了鲜艳的血迹,银色的战甲银光中带着血气。
他手下亲兵皆是摇摆着双腿,跟随拓拔忽,掀起阵阵尘土向着十七部派出的兵马而去。
惊的周围营将急忙喝令手下兵马快速行进,不计代价的冲锋。
“儿郎们,跟进大帅的旗帜,杀!”
一军之帅悍不畏死,勇不可当,手下兵卒岂有怯战之理。
布局在外围的鹿角拒马形同不存在一般,硬生生被骑士们用血肉冲开,而后的骑兵如同泥石流般汇入十七部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