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了!那些牧民的全家不都是被你杀了嘛,还叫什么!”
而之前的贵族不忿地道:“怎的,我杀的人中可有你的私生子?”
顿时间,大帐中吵作一团,贵族们在争吵与卖惨中宣泄着胸中的郁闷,好似这样就能弥补他们的损失。
最后,众人商定,只能明年开春提高赋税,来尽量弥补自己的损失了。
反正那些**民们,就像加墩河中的水,总是取之不尽的。
正当众人情绪平息下来,开始互相喝酒时,却听见外边一阵阵的嘈杂声传来。
“这些**民太没有规矩了!老爷我死了几百只羊都没哭,他们有什么脸哭!”
他向着门口吆喝道:
“侍卫长,如果再有人哭的话,给我割掉他们的舌头,拿去祭祀长生天!”
不一会,声音果然平息下来,正当贵族们为自己手中的权利沾沾自喜时,一个人头顺着帐门滚了进来,赫然就是侍卫长的首级。
“啊!”
众人大惊,没等他们起声,噗嗤一声,一股鲜血冲到了帐篷上,顿时殷红一片。
七八个雷霆军举着盾牌冲了进来,看见他们身上的华丽衣物,顿时大喜。
“不想死的都给老子趴下!密尔纪的所有财产现在都属于拓拔部了,包括你们!”
众人吓得面色惨白,只得照做。
而那些士兵弃了盾牌,带着丰收的笑容,将每一个贵人的左耳都割了下来,装进随身携带的口袋中。
主位上的密尔纪族长吓得大小便失禁开来,这帮子人莫非是食人族,怎的如此**!
“不...不..不,我是密尔纪族长,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看着走进的甲兵,他双手撑地边往后撤,便叫道。
其实,他这句话还不如不说,此言既出,士兵们犹如饥饿的豺狼,终于见到了温顺的绵羊般,争抢着冲到他身边,将他的左耳,右耳,甚至鼻子都割了下来。
剧痛感使得他冷汗直冒,当即晕了过去,而众人还在挑选着他身上有价值的东西。
“舌头不能割,若是割了舌头,按照律法,咱这些战功可就没用了!”
为了避免杀良冒功,雷子安和拓拔离商定,一定要保证俘虏的语言没有障碍。
很快,密尔纪中敢反抗的人齐齐被卸了零件,捆绑在一起,等待他们的,将是繁重的俘虏生活。
而普通牧民和就地投降的青壮,则是被剥夺了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