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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屋,只见一个衣衫不整,满脸血痕的女子趴在门口傻笑,明显已经是疯了。
拓拔离知道,这是那帮草原人的畜生行为,便对孩哥的冲动理解了几分。
随后他又向里走了几步,进了里屋看见了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一个脑浆迸裂出来的孩童,手中攥着拨浪鼓,嘴角还有一丝微笑,明显死之前根本不知道自己要经历什么。
尽管见惯了死人的场景,这一幕还是让他肚中感到翻滚,而更多的是滔天的怒意。
“蒙力格,把你的流星锤给我!”
他一出木屋,便加快了步伐,从蒙力格手中夺过流星锤。
“你们这帮腌臜货!”
彭的一声,第一个被按倒在地的草原人直接被拓拔离砸的脑浆迸裂,随后他舍了流星锤,将佩刀拔出,向前走去。
一刀,两刀,那草原人的白骨都被砍出来,他手上却还是不停。
众人见他情绪失控,急忙上前安抚他。
“首领,气伤了身子可不好了,这些粗活交给俺们吧!”m.bīQikμ.ИěΤ
众人依旧不能阻止他,直到他砍的脱力后,才将刀扔到一旁,指着剩余的几十个草原人道:
“将他们都给我砍碎了!”
几百个甲士急忙上前,一阵嘶喊过后,地上多了几十摊的肉泥。
大军很快又开始行进,可是拓拔离一闭眼便是那个只剩下嘴角还在微笑的孩童,他第一次如此憎恨战争。
沿途,又有几队草原骑兵被他的军队遇见,这次拓拔离可没讲同族情分,立即率人将他们绞杀干净。
而几支隆朝军队以为他们是友军,主动靠近的结果也是被打的溃烂开来。
很快,一支既杀草原人,又杀隆朝军队的恶魔骑军便在两个阵营之前传开来。
他们头顶永远盘据着一群黑鸽子,与他们的玄甲黑马配合的十分恰当,于是两波人给他们起了一个相同的名字,将他们称作“铁鸽子”。
而拓拔离却不在乎自己这支军队被别人如何看待,按照计划,他们曲折着向着郡王所在的地界而去。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沿途若是遇见正在劫掠百姓的草原人或者是隆朝军队,他都会派人将他们击溃。
尽管他知道这些人在自己离去之后,一定会折返回来继续烧杀抢掠,可是他却像是在履行一个承诺般,一直坚持如此。
一个夜晚,他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