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舍了刀,向下闪躲。
他惊险的躲过了这一刀,但也因为后力太大,将马绊倒。
拓跋离一时间没法快速停马回转,巴鲁急忙站了起来。
有莘古早已经看着这边,他看巴鲁掉下马来,急忙举刀从他身后杀去。
一刀,从巴鲁的外甲缝隙中**,却无法再向前**。
“**,真是怕死鬼,穿了双甲。”
巴鲁暗自庆幸,内穿的锁甲救了他一命,他回过神来,直接用自己的铁护腕来抵挡有莘古的砍杀。
铁与铁的碰撞,带着噼里啪啦的火星子。有莘古几乎刀刀致命,但是这一身具甲实在难破。
再一刀下去之后,直接卷了刃,而巴鲁也被具甲骑士拉上了马,朝着阵外冲去。ъΙQǐkU.йEτ
拓跋离看着向外冲去的具甲骑兵也无可奈何,他们冲烂几个大盾便离去了。
“收缩战阵,乱阵者斩!”
圆阵的外部基本都是三千初次上战场的撼山军。
尽管他们对于这个阵法的变换早已了熟于心,可是听着刀划进肉的声音,他们顿时就是大脑一片空白。
拓跋离和有莘古在阵中来回奔走,叫盾兵稳住阵脚,遇见几个被吓疯的盾兵向里跑,他们直接就地枭首,此刻,可谈不上理解了。
“你们几个,别楞着,来这堵住!”
几个士兵舍了刀,急忙将盾扶起。
而三千刀客却老练的许多,他们尽量在各自的岗位,杀人也几乎是一刀毙命,在肃清自己周围的敌人后,便蹲下来调整,保存自己最大的体力。
逃出去的巴鲁也失去了再冲锋一次的勇气,他将骑兵收拢回来,让底下的人带着他们冲锋,随后步军掩杀而上。
几乎骑兵的每一次进攻都将腹地的圆阵冲开,可是待他们冲出去,圆阵便已最快的速度修复,而杀进阵中的步军也很快被刀客们杀光。
双方就这样来回的消耗,这个如同带刺的龟壳,一直将战争延续到下午。
拓跋离大口喘着粗气,他太阳穴两边的血管几乎要爆开,眼睛发黑的看着战场。
他的士兵们终于被这来来回回的进攻打的适应起来,他们到达了人体的极限,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了凝固的鲜血,当然,是别人的。
外边的乃蛮部士兵更加疲惫和绝望,他们平时牧羊,战时应召,相对于拓跋离只训练的士兵,他们的体力更加孱弱,唯一的优势便是身上的皮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