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拉黑掉方正海的微信号。
干完之后神清气爽,他以前怎么也不敢拉黑方正海,他还需要方正海的药剂,时刻能保持联系。
现在他分不清自己是彻底开始跟他叫板,吃准了方正海有求于他,还是真的不在乎了。他们像是畸形的依附关系,没有药剂他活不下去,方正海没有他,二十多年的研究就全毁于一旦。
可方渡燃忽然间豁然开朗,顾不了那么多,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情,不想跟方正海浪费在这些说教上面,他的时间太宝贵了。
要是真有什么能毁灭人的东西,等来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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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郁月城的坚持下,教官终于同意他跑操,昨天他只能白来一趟,站在训练场旁边,今天就可以站在方渡燃的前面。
方渡燃稍微用了点班长的权利,把高矮个一换,他个头之前比郁月城只低上差不多一公分,现在两个人都长高了点,站在一起看不出差别,不会影响队形。
郁月城没经过训练,开始有些不习惯,过了会儿就能完全跟上,每一步的距离都没有误差。
方渡燃在转弯的时候悄悄避过教官的视线拽了下他的衣摆。
幼稚得要死,但碰他一下感觉就是不一样。
他跑操跑了这么多次,没一次这么认真,每一步踏出去都感觉自己在享受为数不多的校园时光,还能踏在郁月城踏过的脚印上。
上课的时候,也破天荒地收起来那些懒散的心思,不能跟学校考学的那两个班比,但是老师讲的课都能跟上去,没浪费。
抬头就能看到郁月城在认真学习,有时候是看书,有时候在写什么,方渡燃下课瞅一眼,看不懂,也没什么失望的,只觉得大白猫确实厉害,再多的一点也不敢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了更多的秘密,做过更亲密的事情,郁月城这两天一直跟在他身边。
好似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可方渡燃知道那层成为薄纸的朋友界限他没糊好。他还在易感期内变本加厉看着郁月城,几次上课直接坐在郁月城身边的空位,这样身体里的躁动才会安静一些。
郁月城好像真的成了他的安抚剂。
他处理不好自身的问题,尽力希望自己能处理好郁月城的事情。
“我下午有事,不能带你去吃饭了,要去找个人。”方渡燃收拾好桌面,把自己的书本放回去。wwω.ЪiqíΚù.ИěT
郁月城在课桌下用手心放在他手背上:“不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