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这种事情怎么还能清清楚楚地说出来!
郁月城难道都不会觉得尴尬的吗?
这时候的认真劲儿完全不可爱了,方渡燃也被他带得大方起来。郁月城这个当事人都跟单纯的真跟猫一样,他在纠结什么劲啊。
大不了就是他的思想真跑偏了,反正没人知道,只要他自己稍微得也没心没肺一点就好了。
“那我不笑了。”郁月城说。
“别,你笑吧,我允许你乐一下。”方渡燃大方道。
郁月城环顾四周零零散散的人群:“会被绑起来咬吗?”
接着他有些为难道:“这里人很多。”
方渡燃睁大眼看回去,郁月城是把他的话当真了。
“今天不会。”他口无遮拦地描绘了一张蓝图:“绑你肯定会挑个天时地利的地方,不会被别人看见的,我还怕你叫人占便宜看光了。”
“哦。”郁月城跟着思考了一下可行性,这个绑起来,是要**服吗?不然怎么会被看光?
他不知道方渡燃还知道这些,有这种癖好,从哪知道的。
“你又在想什么?”方渡燃敏锐察觉到他思考的神色。
郁月城很老实:“在想你为什么会喜欢把人**了绑起来咬。”
方渡燃恨他的老实,手指穿进郁月城的发丝里揉了一把,他知道郁月城的思想纯洁得不行,说的话却充满颜色还一点不自知。
“我不喜欢。”他想为自己洗白:“我就是那么一说,你别当真。”
郁月城这次明白了,这些行为和语言对方渡燃来说,都是开玩笑。
“你也跟别人这样说话吗?”他问:“也会那个。”
郁月城记得不让提起刚才被咬的事,就拿手指点点方渡燃的耳朵代指。
方渡燃懂了:“常有的啊。一模一样的肯定没有,我没有咬人的爱好。但开个玩笑,闹一闹肯定有的,班里那帮小子说话都没遮拦,Alpha的宿舍里面也经常按着把人往地上怼,初中那会儿,他们还把男生大腿根往树上撞,疯死了。”
说完他想起来郁月城上过的那些学校,都是书香门第的高级知识分子,停下来话头问道:“你还没见过吧?”
“没有。”郁月城说。
方渡燃松口气:“没见过就好,反正这种话我们就是开个玩笑,不会真把你怎么样的,不过他们要是敢跟你动手,你直接还手就成。”
“知道了。”郁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