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不禁全被引走,一时间只想着君子之礼,避免触碰到任何不该触碰之处。
这一夜,那紧绷而沉重的神经难得放松,有了困意。
而陈元蓁原本还有点理智,但随着夜越来越深,她越来越困,睡着后的她只感觉好冷好冷。m.bīQikμ.ИěΤ
她本能朝着那有体温的男人怀里贴去,仅仅依偎在他怀中。
原本两人的距离还有一纸,可她越贴越紧……
入睡的帝台隐长眉微微皱了皱,倒也没那般抗拒,想到她的病情,任由她紧贴着。
女子在他怀中还一直打着寒颤,许久许久未曾缓解。
帝台隐喉结本能地滚动了下,逼迫自己陷入深沉睡眠。
窗外的月亮落下,朝阳升起。
今日休沐。
陈元蓁醒时,睁开眼睛的那一瞬,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白皙的胸膛,喉结,鼻息里,尽是熟悉的气息……
她缓缓抬眸往上看,看到了帝台隐那张矜贵绝伦的面容。
未醒的他,褪去伪装紧绷的威仪,又有两分记忆中那个陌上人如玉的公子气质。
陈元蓁心脏顿时怦怦直跳,她……她昨晚竟然……抱着他睡了一夜么……
“是臣妾逾越……”
她立即起身下床,跪在了床边。
帝台隐那双惺忪的眸子睁开,已是天明。
他坐起身看她,见女子诚惶诚恐,安抚:
“不必紧张,昨夜是朕见你病症复杂而为,与你无关。”
陈元蓁隐隐想起了些什么,低着头,脸色又红又有些……
是帝台隐主动抱她的。
可……据说男子在那方面都是比较……帝台隐竟真的只是抱了她一夜,什么也没做……
他对她,显然没有一丝感情。
他啊,总是这样,要么是因为礼仪、要么是因为同情或者心软对她好,永远永远仅仅只是这样。
陈元蓁心底弥漫着失落,表面却是起身道:
“臣妾服侍君上更衣吧。”
“不必了。”
帝台隐敏锐将她眼中那抹失落看在眼底。
她有喜欢之人,只怕即便那人已婚,她依旧未曾放下,想守身如玉。
帝台隐起身:“昨夜仅为病症逼不得已,你不必放在心上。好好养病。”
耐心叮嘱过后,他迈步去了外殿,在新焕的服侍下离开。
陈元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