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隐都将他的手攥得紧紧的。
自从决裂以后,帝台隐再也没有亲近过他。
这一次亲近,亲密接触,却是为了……
此刻,傅崇坚确定云惊凰没受伤后,才松了口气。
转而却是勃然大怒,盯着云震嵘冷声斥责:
“云震嵘,枉我当年救你回傅家,全力提拔。
你口口声声对君儿好,却是算计她、利用她!”
“当年谋害君儿,如今又暗杀雍帝、战王妃,该当何罪!”
云震嵘没说话,傅司霆已冷冷扬出声音:
“东秦律法,剐刑!”
剐刑,便是将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每次割一片,让人不至于死,却又遭受着极大的折磨。
云震嵘已彻底慌了,从未想到会是这样一幕。
明明很快他就是太子岳丈!
“不……这是一场误会,瑜君,你听我解释……”
傅瑜君却站在云惊凰身边,双眼绯红、却又决裂地抬眸看向他:
“解释,你还想如何解释?
云震嵘、你当真认为还能愚骗我吗!”
傅家无一个**。
之前云惊凰说那些话,她不信,实在是因为这十几年来,云震嵘装得太好了。
给她洗脚,给她剪指甲,昏迷后给她端屎倒尿等……
东秦国从没有哪个男人能做到这步。
她觉得云惊凰那些话的确是捕风捉影。
可如今、有一丝黑暗显露出来,就足以令她扒开那层尘封多年的网!
一丝阳光照入,所有黑暗便全数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
外面所有人也在惊诧:
“口口声声说喜欢傅瑜君,装得那么温柔体贴,却还把自己的妻子设计与别的男人睡!”
“这么多年还装自己宽容,给自己树立宽宏大量的帽子!”
“简直是道貌岸然!云丞相的演技竟然逆天!”
还有一个老官员说:
“我想起了!那一年,正逢户部尚书之位竞选!”
云震嵘不是一天就做成丞相的,是一步一步从小官往上爬的。
在做丞相之前,还担任了几年的户部尚书。
“而要想掌管户部,东秦有律法,贫者不可掌!”
因为怕家境贫寒,容易生贪污之心,受不得钱财诱惑。
而且若遇到一些国库空虚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