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她帮帝台隐!
看似是他和帝台隐在棋局之上,其实全是这女子在背后运筹帷幄!
昨夜他才刚对她动一点点杀意。
可她今日就对狼阁发难!
眼下狼阁救也不是。
不救也不是。
一个女子、竟能将他逼到如此地步……
帝长渊忽然觉得,这样的女子杀了真是可惜。
实在可惜!
而场上众说纷纭,人人激愤,并没有人
注意到他们三人。
即便稍稍注意到了,也觉得他们的神情同样是在震惊。
傅司霆道:
“狼阁背后所连之山脉地形复杂,许多杀手逃入山中,暂时难寻。”
“但臣已调御史台、刑部一万兵马,将山脉团团围住!”
“如今他们被困山中,绝无逃脱之可能!”
不得不说,傅司霆的能力还是很强悍的。
一般人只想着进入学堂抓人。
可傅司霆在行驶之行事之前,将整座山都围了。
如今只要皇帝一声令下,他便可带人向山中围拢,剿杀狼阁!
全场大臣纷纷谏言:
“剿杀狼阁!”
“剿杀狼阁!”
“一个不放!”
帝长渊胸中几乎有血腥味翻涌,喉间也有血腥感。
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还不能表现出来。
敛眸间,尽是锥心剖肝。
许久后……
再次抬眸,又是一片清明!
他还看了眼踏月的方向。
昨日帝台隐能全身而退。
而他、不比帝台隐差!
踏月、可看好了!
他帝长渊、并不是孬种!
帝长渊忽然往前迈了一步,朝着上方的皇帝行礼道:
“父皇,这些孩子何其无辜!
即便无至亲,是遗孤,也当童年无忧,天真烂漫,却要遭歹人如此残害!
那人到底何等心狠,竟连孩童也可下手!良知泯灭!惨无人道!”
他像是想到他小时候被欺负的画面,声音里尽是发自肺腑的愤懑。
帝长渊还道:“再退几步言,稚子是将来国之栋梁,少年强则国强!
幕后之人却对东秦稚子下手,是毁我们东秦根基!是居心不良!”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