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退。”
帝长渊瞳孔深邃更是一暗。
一向冷静的他,身子也僵在原地。
帝台隐……竟当真知道了!
如此隐秘之药,他到底是如何得知!
帝长渊心底震撼,表面却是一脸迷茫看他:
“九哥,我当真不知你在说什么。
可是病糊涂了?我先扶你**休息。”
他关切上前,很是温柔之态。
帝台隐却长身玉立,只冷冷看向他:
“怎么?真要我将你谋害母妃、谋害我之证据找出来,你才肯认?
十一弟就是用的这般模样,骗了我这么多年?!”
问到最后,他声音已有怒起、恨起。
是啊。
眼前之人,看起来是那般清儒温和、关切人心。
每次他若生病或有恙,帝长渊皆会用尽心思照顾他。
他曾经还觉得帝长渊生于黑暗、却还温暖他人,实在难得。
可现在看来全是虚假!全是披着的豺皮狼面!
帝长渊看着帝台隐的脸,那张一向柔和的面容只剩霜寒。
他清楚知道,帝台隐是已认定了此事。
他脚步顿在原地,不再伪装,双目忽然变得绯红:
“九哥,抱歉……我是被逼无奈,是走投无路啊!”
“你也瞧见了,太子对我处处欺辱,步步紧逼。”
“云京歌不知是受人何人意,非要嫁与我。”
“那日婚礼,你知晓的,我有多欢喜……”
那时候他在更衣之前,帝台隐来看过他。
他说:“九哥,其实如此甚好。
不管她名声如何,若身边能有一人真心待我,多一体己之人,对长渊而言便足以。”
帝长渊苦笑着:“我满心欢喜着那场婚礼。
那是自小长大以来,父皇第一次隆重为**办,也是第一次正眼看我。
可……”
他神色变得愈加孤凉:“那不过是场算计!从一开始,云京歌及其幕后之人便心有算计!
父皇当众问责,疑我与她有所勾结,试图掌控丞相府、及辅国公府。
九哥,你说我若不撇清自己,我能怎么活下去?我只有死!”
“所以、你就祸水东引、陷害母妃吗!”帝台隐的声音也近乎撕裂,双目腾满红血丝。
他是亲口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