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是我弟弟!”
“我叫许元胜,青山县差役!”
“尔等入室行不轨之事,焉知大胜律法之严苛!”
许元胜目露厉色,一手持刀大步上前走去。
“啊,差爷饶命啊。”
“误会,误会,我们再也不敢来了!”
那两个醉汉畏惧的看了一眼那军刀,相视一眼不断的往后面退,根本不敢主动攻击。
“把身上的银两留下!”许元胜冷喝了一声。
“是,是!”那两个醉汉急忙掏光身上,也只有十几文钱,扔下后,就架起那个受伤的同伙,慌不择路的赶紧就跑了。
许元胜军刀回鞘,没有强行留下三人,也是担心对方三人狗急跳墙。
“小黑,小黑!”铁蛋呜呜的抱着怀里的狗,那狗脑袋都被砸出一个窟窿,活不了了。
“铁蛋拿着这些钱,好好生活,这世道人都吃不饱饭,小黑走了,也不是什么坏事!”许元胜捡起地上的钱递过去,揉了揉他的脑袋。
“谢谢你,许家大哥。”铁蛋抹了一把眼泪,跪下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
赵婉儿也流着泪走了过来。
“感谢兄长,救命之恩。”赵婉儿哭着行礼。
“弟媳受惊了!”许元胜看了一眼茅草屋,被三个醉汉给破坏的快要四处漏风,若是再有一次,肯定挡不住人了。
他没待赵婉儿多说,就从一旁的灶房里拎起斧子和绳子,抱起一颗矮脖子树干,平常前身也会对房子修修补补的。
许元胜手熟的就劈砍出一道道简易的木板,把窗户重新堵上,木门也再次加固了一些,一些有些歪倒的墙,重新支撑了一下。
一旁的铁蛋也在一旁帮忙,从家里还拿了一些工具,明显是继承了老铁匠的本事,反倒是做起活来,比许元胜还要麻溜。
这一忙就天渐渐亮了。
“兄长,铁蛋你们忙了一夜饿了吧,喝点粥,吃个馍馍。”
赵婉儿悦耳的声音响起,随即从东侧简易茅草棚子搭建的灶房里走出一道俏丽的身影。
一身粗布裙,乌黑秀发用一个泛红的帕子扎着,明眸秀齿,脸蛋透着水润,双手端过来热腾腾一锅野菜粥,锅上有几个杂粮馒头,似是反复热过很多次,那馒头泛着焦皮,看起来比石头还要硬。
“我……我就不吃了,我家里还有昨天的红薯呢。”
铁蛋咽了咽喉咙,还是懂事的摇了摇头表示不吃了,这年头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