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叶秋漓或许也会帮忙劝劝,她最在乎她姐姐,也最听她姐姐的话,或许......或许从最开始,一切都会不一样。
叶寒霜彻底挣脱开他的手,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清冷眸子,静静盯着,“也许吧。”
“可这世间,没有也许。”
说完,她下了逐客令,说想休息,让陆清衍出去,陆清衍站着不动,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低垂着睫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叶寒霜也懒得再废话。
去床上躺了下来。
蜷缩着身子,背对着男人。
此刻,她脑海中只想着两件事。一件是另外一间屋子里,正在接受谷老诊治的姐姐。一件,便是曾经一直刻在她心里的话。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算计,筹谋,情爱,许多事情,博弈拉扯,才最叫人刻骨铭心。
陆清衍不是说要弥补?
话是男人自己说的,她顺水推舟,就看这人,到底有几分弥补的诚意。
她在寂静中闭上了眼,假寐须臾,忽而身后传来一阵滚烫,男人贴着她的身子,靠了上来。
她没动,男人拉过被褥,给她盖上。
男人身子贴得近,炙热滚烫,叶寒霜反手自己扯过被子,顺势远离男人的亲昵动作。
无声的拒绝。
让陆清衍脸上再次浮现悲色。
他倒也没闹,情绪稳定,只唇角淡然失笑,“叶寒霜,你心比我硬。我出去了,客栈老板是陆清旭他们的眼线,可以放心住下,要是饿了,就跟下面的人说。”
男人的气息消失在耳边,门开了又合上,叶寒霜睁开眼睛。
她的心更硬吗?
叶寒霜心中一阵混沌,可片刻后,她唇角轻勾浮起一抹笑,苦涩又淡然的笑,她就是心硬,那又如何。
心硬的人才不会难过。
心硬的人才能渡过一个又一个,不被爱的漫长黑夜。
她再次闭上了眼。
任由一滴泪从眼角划过鼻梁,最后滴落在枕头上。
假寐时脑海总不受控制地想起以前的事,用她的痛苦来争宠的姨娘,因为太过逆骨,而被祖母不喜,父亲不爱的家族;不受宠,不被在意,所以押宝似的,将她和阿姐许给形势落寞的肃昌侯府.......
陆家被削爵贬黜,山高路远来到涠州,之后涠州城的日日夜夜。
不过最让她开心的,还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