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问在下便可。”
“你知不知道,得罪锦衣卫是什么后果?”
覃子嵩语气忽然冷厉的十几倍,眼神狠狠盯着陆清旭。
锦衣卫的权力,在整个皇城整个上京,乃至整个大晋,都是最特别的存在,那可是天子亲封,皇子瞧见,语气都得低几分的存在。
一个独立与任何部门,只效忠于皇上的机构。
一个手握皇家令牌,便可直接抓走一品大臣,甚至是皇亲国戚的存在。
陆清旭眼下这般,面上看着有几分谦卑,但语气间,却看不见半分,明显像是要跟覃子嵩对着干。
“在下不敢,锦衣卫乃天子臂膀,谁敢得罪。”
“可你适才的话,不像不敢。”
“大人误会。”
“误会?”
“陆清旭,你好大的胆子,敢驳我的面子,推我说的话,那今日,这人,我还真是非见不可了!”
“覃大人这是什么话?男女有别,更何况那是陆某之妻,哪能别的男人说见便见,这于礼数,恐怕不符?”陆清旭笑,“难不成,大人觉得,这银针,跟陆某妻子有关?”
这话问地如此直白,到让覃子嵩有些没想到。
覃子嵩盯着陆清旭好一会,才开口:“你都说了,银针出自你之手,我又怎么将事情,怀疑到一介女子身上,不过——”
“怀疑与否,这人我都要见,大公子难道不知,信国公府与叶府常有来往?”
“这叶家三小姐,四小姐,五小姐,都叫我一声兄长。”
“你难道不知?”
陆清旭眼底蓦然冒出几分敌意。
“叶秋漓!”话毕,覃子嵩忽然站起身子,朝着楼上客房喊。
楼上。
叶秋漓在客房内确实睡下了,陆清旭亲得她浑身发软,虽说没有做什么费体力的**,但她还是累得慌,许是昨夜惶恐一夜,加之两人接吻亲密确实费体力。
陆清旭吻了许久后,看着双眼迷糊,耳根子红透的她,问要不要休息一会。
这话不问还好。
一问,叶秋漓瞬间困意满满。
陆清旭当时看她这般反应,没说话,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上,摸了摸她的脸:“好生休息,用膳时我叫你。”
叶秋漓眼皮打架,点头说好。
其实陆清旭出门那会她便进入梦乡睡着了,可覃子嵩进来时,她听到些声响,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