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宋氏看着来的人:“怎的衍儿没有来?”
陈嬷嬷欠了欠身子:“回大夫人,二公子说,二少夫人服药安睡下了,他不放心,要守着,红花药膳一事,只得拜托大夫人您做主,若要审问青雅居下人,您直接带走便是,无须问他,这是公子原话,老奴代为转达。”
闻此话,陆清旭墨色黑眸一扫,眼神凝重了不少,他这二弟当真打得一手好算盘。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是铁定了主意,要将脏水泼在他家娘子身上?
陆清衍同他,表面风平浪静,但陆清旭一直都知道,当年自己生母云氏之事,害得陆清衍母亲邹氏孕期郁结,后来又得了产褥之症......
此事,陆清衍一直记得。
这边,宋白晴听了陈嬷嬷的话,轻轻吁了一口气,到底是病弱之身,成不了大气候,这事,他来了也没什么用,只得自己帮他全权解决掉。
“大儿媳,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叶秋漓半个身子被陆清旭护在身后,她原想走到前面回话,谁知陆清旭手暗暗拦住她,他回头,目光示意她就这般说。
于是,叶秋漓站在原地:“母亲,秋漓有几个问题,想问白露姑娘。”
宋白晴不想事情弄得太难看,她是想搅乱两个院子的生活,这生活婚姻乱了,功成名就的气运也必得乱,只有他们足够平庸,才能凸显旸儿的卓越不凡,那未来爵位,便只会落在旸儿身上。
但弄乱即可,不必将棋盘毁掉,更不必将棋子泯灭。
所以面对叶秋漓的请求,她点头:“且问吧。”
“我是何时吩咐你,将红花等物销毁的?”
才问出第一个问题,白露心脏砰砰乱跳,抗压能力不足之人,大多说出谎言之时,便慌张失措,更不要说正面对峙时,根本能撑不住几个问题!
白露大脑一片空白,额头虚汗四起,屋外蝉鸣渐起,更搅得她心脏虚空,舌头打结:“您被大夫人叫走之时。”“不可能!那时只有奴婢伺候少夫人,你半个身影都没瞧见,如何吩咐得了你?”春桃听言立刻反驳道。
白露跪在地上,手指发颤,脑中还闪过被陆清旭抓到时,对方充斥利剑杀意的眸光,心脏跳得更加紊乱。
“可,可就是那个时候......”白露硬着头皮。
叶秋漓抿唇:“那我再问你。”
“我是何处吩咐你的?”
“我让你将红花等物销毁,那我是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