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哥明明是她的!
明明自己才是他的妻子,凭什么这些宠爱被她拿走了!
凭什么!
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握着衣裳,气得几乎将牙齿咬碎,愤恨地瞪着叶寒霜。
宋白晴当真没见如此诡辩之人,弄得她不知该如何开口,嘴角抽搐了两下,她无奈,只得收起咄咄逼人的语气:“那你也该规劝才是,怎能任由二公子如此?”
“母亲所言极是,不过儿媳时常规劝,也不见夫君改,不若母亲劝劝吧,比起妻妇,母亲的话,才是字字箴言,夫君听了,定会谨记。”
叶寒霜温柔一笑,无论是表情和眼神,都是恭敬地不能再恭敬的模样。
叶秋漓颔首的眸子忍着愉悦,静候站着。
宋白晴皮笑肉不笑:“看来今日之事,是我误会了,如此,你们退下吧,不过这事,毕竟有未规劝之责,你二人将《内训》,《女诫》各抄五遍,十日内交予我!”
两本书。
五遍。
十日。
还真是以公谋私的好场面,为了给金袋子宋思卉出气,让她和姐姐白受罪?
“母亲为何平白无故罚寒霜抄书呢?”
忽而,雅致的语声自屋外传来。
身着青衣的陆清衍脸色虚弱,淡淡走到叶寒霜身侧,拱手拘礼,“儿子给母亲请安。”
宋白晴脸色微僵,但不得不撑起笑意:“衍儿来了。”
瞧着进门的人,一开口便是帮别人说话,宋思卉心头一颤,虽然知道二哥哥疏远自己,亲近叶寒霜,是为了自己好,可这心,还是莫名难受。
陆清衍朝着叶秋漓也颔了颔首,叶秋漓福身回礼。
他才继续开口道:“寒霜是再乖巧不过的人了,虽母亲是为了我好,可这莫须有的罪责,实在不该。”
说完轻握拳放在床边,病恹恹地咳了好几声。
宋思卉皱紧眉头,很是心疼。
“衍儿的意思,是寒霜儿媳不曾有过违背妇德之举?”
“从未有过,且正如寒霜说的,她很听话,对儿子唯命是从,不曾有忤逆丈夫的行为,那些喂药梳妆之事,亦是她顺从着我。”陆清衍温淡开口,说话间柔和的目光还望向跪在地上的人。
看得宋思卉心中愤恨不已,这叶寒霜有什么特别的?
二哥哥到底为何对她这般好!?
现下还帮她说话!
宋白晴看陆清衍那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