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样子比价单调,幸好咱们的军师画技不错,我让他给你添了几笔……”
风车被拿出时,上头的小扇叶还悠悠地转了起来了,作画之人心思很是巧妙,原本平平无奇的小风车转起来后,上头的水墨画竟是如同实景一般,看着好不巧妙。
“将这个给朕。”
绅士神差的,唐墨伸出了手,荣实一愣,连忙将手里的风筝递给他。
唐墨轻轻吹了吹小风车,而后看着荣实一样样地将东西从箱子里清出来。
每拿出来一样,唐墨的脑海里便浮现着昨日唐宜的话语。
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唐宜的介绍让人十分印象深刻,还是自己记忆绝佳,竟是能够做到每一个字都清楚地回忆起来。
而随着每一样物件都被拿出来后,唐墨终于看到箱子最底部的一块墨色木条块。
这木块……怎么说呢……就是丑得十分突出。
“陛下,可是这个?”
见唐墨怔怔看着这木块,荣实正要伸手去拿时——
“朕亲自来。”
唐墨站在箱子边沿,而后伸手,从箱子的最底部,拿出了那个墨黑的木条。
昨日唐宜拿给他看时,唐墨并没有过于关注,而眼下,当他拿到这个木块条时,方才发现,上面几乎布满了暗红的血迹。
所谓虎符,唯有主帅可使用,所以上面的血是谁的,已经无需再问。
“荣实,你可见过虎符?”
唐墨左手拿着水墨风车,右手捏着虎符,问道。筆趣庫
“奴才只是早年有所耳闻。”
“那你现在有眼福了……”
“?陛下是说……”荣实看着小皇帝捏在手里的木块条,满脸吃惊。
“太后说这是虎符,你怎么看?大胆说。”
“这……陛下恕罪,对于虎符,老奴所知甚少,只是有听说过当年太祖其实早就将虎符赠予太后娘娘了,并秘密委任太后娘娘为军中主帅,
当然,这些都是传闻,这虎符究竟是何样子,什么时候到了太后娘娘手中,我等自是不知,
只是当年太后娘娘手持虎符出征,是凭借着一把红缨枪以及首场以少胜多的战役,方才在军中站稳了脚跟。
按理说,这虎符作为主帅的身份象征以及调度军士的信物,应是不会这般随意,陛下可去问问太后娘娘,
毕竟娘娘这般轻松便将虎符归还,想来自是不会对陛下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