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许玖玥被王忠华掐着脖子丝毫没有挣扎,只本能地喘息咳嗽了几声。
她虽然浑身瘫软、精神恍惚,但王忠华所言所为无不暴露他的**本色,她基本看透,他应该是把她当成另一个女人了,是他的初恋,或者是背叛过他的某个女人。
就这么被他掐死算了,就算**也比活着受辱强,死了好,一了百了,等灵魂飘出身体,她一定要借着徐狐狸渡给她的一丝阳气飘到他耳边说一句:‘徐狐狸,我撒谎了,我对你不是一见钟情,是日久生情……’
‘哐!’
门被人从外面踹开,许玖玥闭着眼不想看,爱谁谁吧,救不救她都无所谓了,太特么恶心了,扒层皮都不够干净……
“啊……呀……艹……”
“嘿……哈……”
还真有人来救她了,她努力睁开眼,想抬手整理衣服,可胳膊像掉了一样,毫无力气。
她平躺在沙发上的角度看不见来人是谁,只见王忠华被人从她身上拎走,咣的一声被甩在什么东西上,一阵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伴随着王忠华仓惶的嘶吼告一段落,客厅里很快安静下来。
救她的人踹门进来以后也没关门,冷风呼呼地吹进来,她敞着衣襟躺在沙发上,体内的热继续猛搅翻腾,皮肤上又有嗖嗖凉风,她绝望地想象着自己衣不蔽体的样子,眼泪似泄了闸般哗哗地流……
突然,她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想起,她针织衫里面还穿了件chanel的低胸小背心,徐郅恒偷着给她准备的,买的时候他也不知道上身什么样,待她试穿后发现胸口低到快露出**的边边,不能内搭在工服里,怕浪费,今天就给了它上身的机会。
她如释重负,差点被强_
暴的耻辱感减了0.1分……
“许小姐?许小姐?”熟悉的男声在唤她。
许玖玥努力发声:“他……他给我下了药,我没力气……”
男人四下看了看,端起桌上的水嗅了嗅,单手扶起许玖玥将水杯递到她唇畔:“这水没问题,您大口喝。”
被男人碰到,许玖玥更觉浑身奇痒难耐,她呼吸急促,脑袋也缺了支撑,浑身抖个不停,吸气供不上吐气,实在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嘤_
宁、娇_
哼。
另一个男人压着**男进了屋,将他丢进角落跟被捆着的王忠华堆放在一起。
“你去找条湿毛巾来。”许玖玥身边的男人吩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