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是,风流倜傥,放荡不羁啊?”
徐郅恒没好气地说:“谁教你的这俩词儿放一块儿说?再说你别算上我,我可从来不主动呲姑娘。掉价!”
“是是是!您现在是名草有主,夜夜春宵。待会儿这车就这么一直敞着蓬儿散着味儿我看挺好,虽然我不喷香水,可万一留下点儿什么气味儿,回头你去接你们家软软的时候再被她发现点儿蛛丝马迹,女人的嗅觉可比狗鼻子都灵!”说着她还唱起来:“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徐郅恒听着她矫揉造作的歌声暗觉好笑,提起软软都没那么烦躁了,她却突然不唱了,停下来说:“啧~~~真是不理解这女人怎么想的,身上都她的香水味儿了还能陪着睡,自己睡不香嘛?!唉~~~爱情使人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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