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两声不为所动。
方柔已经没了一个儿子,私下里对徐郅恒这个小儿子自然很是宠惯。徐郅恒长得比大哥好,脑子也比大哥聪明,打小儿学什么都又快又好,过了几年全家溺爱的日子,大哥大嫂车祸去世后,徐厚远几乎对他秒变严厉,内外兼修,多管齐下,还专门从羊州请散打师傅来家里锤炼他多年,总之,除了经济不制裁,方方面面完全就是独裁。后来徐郅恒出国读书,像极了脱缰的野马,除了保证学业和他爹要求的一身本事不荒废外,争分夺秒地当起了花花公子,灯红酒绿夜筵频,笑语盈盈舞断魂。
方柔敲了敲徐郅恒的房门没人应声,以为徐郅恒还在睡,推门进去发现小儿子已经在洗澡了,她就顺势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边翻杂志边等。徐郅恒茶几上除了财经杂志就是汽车杂志,随便翻了翻,琢磨着是不是该给儿子准备生日礼物了。
徐郅恒穿戴整齐后从卧室出来,看见方柔背对自己坐在沙发上,走过去从后面环住她的脖子:“一睡醒就能看见大美女感觉真不错。”
方柔心里美得不行,嘴上嗔怪:“就会耍嘴,回国一个多月就给你妈打了俩电话,去南边也不说来鹭城看看我。”
徐郅恒绕过沙发,坐在方柔身旁:“我急着考察项目,您和我爸也都忙,时间碰不上,这不就见着了嘛。”
方柔摸摸小儿子帅气的脸:“是了是了,我儿子辛苦了,过生日想要什么,妈提前给你订。”
徐郅恒无欲无求,这辈子唯一这么用心哄着的女人也就是**了:“我什么都不缺,就希望您永远年轻漂亮。”
徐郅恒就是有这本事,三言两语就把方柔端上天了。
母慈子孝的二人一起来到一层大厅,还没开饭,家里人都围坐在沙发旁。徐厚远面色刻板,鼻音哼了声,瞟了眼徐郅恒,没说话。
“爷爷,奶奶,爸。”徐郅恒规规矩矩坐在侧面单人沙发里。
徐家奶奶眼瞧着儿孙满堂,心情不错:“郅恒睡够了脸色也好了不少,今晚也别睡太晚了,明早陪奶奶去练剑。”徐郅恒皮笑肉不笑。
徐厚远不冷不热地说:“假期结束回集团上班,我会找人盯着你,每天最晚10点,必须到办公室!”
此时此刻保持沉默才是最明智的,徐郅恒面无表情地点头。
徐厚远又立规矩:“远舟集团没有秘书,只有助理,公司上下都是我的眼线,我提醒你,不许玩窝边草那一套!”
方柔忙接话:“行了行了,儿子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