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横冲直撞,上来就说这事儿,还要扒衣服检验,他想干什么?”
“他丢了弟弟,寻人心切,他可怜,我们述儿就得陪着吗?他从小跟着席老头长大,被席家所有人捧在手心里,人家安安稳稳过一辈子,踏踏实实行医,招谁惹谁了?”
“哦,他说认就认,他想看就看?什么玩意儿!”
老宰辅一肚子不爽快,都在此时喷发。
说了半天,冷星赫也没说话,老宰辅火气撒了大半,也觉得方才骂得有点狠了。
“到底怎么回事?”老宰辅声音软下一些,“你先跟我说说。”
冷星赫把自从遇见于三光,得知漕帮有难,再到进肖州之后的事,都大致说一遍。
之前他只说了与漕帮的渊源,没说这么细,老宰辅此时听着,也是一阵唏嘘。
“我知道这对席述来说,不太容易接受,应该慢慢说,但二当家被骗一次,又死过一遭,难免急切,一时没有忍住,再者,我们也快要离开,不能耽误太久,我也是想尽快为他解决此事。”
老宰辅语重心长:“星赫,你呀,最大的问题就在于,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漕帮的主要责任在你吗?也不是吧,二当家认兄弟,这更是他的私事,你相助可以,但不必背负如此沉重的包袱。”
“你想让每个人过得好,没有遗憾,可能吗?老夫一辈子都没能做到这种境界,也没见过谁能如此。”
“凡事尽心就好,也要尊重他人选择。”
冷星赫微震,老宰辅笑笑,拍着他肩膀说:“你也是人,这肩膀能扛多少?莫要把自己逼得太紧。”
冷星赫心头温热,内心情绪翻涌。
正要说什么,顾蓉蓉走出来。
她方才一直在厢房,意识在空间和母鸡聊天等结果,等从厢房出来,发现没人了。
到外面见气氛不太对,也没追问。
“我有一个结论,要不要听?”
冷星赫和老宰辅看向她。
“二当家和席述,确实是兄弟。”
老宰辅眉头微皱。
顾蓉蓉道:“这件事,还要看席述的意思,虽然有血缘关系,但他在席家长大,以为席家是亲人,人家不想认,就想保持现在的状态,谁也不能勉强。”
“方才让许磊过来,只是想让真相摊在表面,认与不认,是席述的选择和决定。”
顾蓉蓉看冷星赫:“二当家寻亲多年,其心可悯,其情可怜,但也不是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