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及也。”
冷星赫看她一眼,又收回目光,再看老宰辅,老爷子胡子都要飞起来。
“您是怎么知道我们要回来的?”顾蓉蓉问。
席述接过话说:“我们问过王妃,王妃说若无意外,今日会到,另外……”
席述看一眼冷星赫,又把后面的话咽回去。
冷星赫:“??”
顾蓉蓉也不明所以:“怎么了?另外什么?”
“另外,我在这边有个熟人,是我祖父的一个朋友,也是大夫,开家医馆,他们自己也经常派人出去买些药材,赶巧也是今天回来,曾说……说在路上遇见个小姑娘,捧着束花送给一位公子。”
“那公子俊美异常,小姑娘定是瞧上了,但不成想那公子已经娶妻,那位夫人还捧了一大束花出来,那小姑娘当场气哭了。”
冷星赫:“……”
顾蓉蓉:“……”
老宰辅目光在他们俩身上掠来掠去:“是你们俩吧?按照行程推算,也不难算出来,老夫闲着也是没事,就当出来溜达,可不是特意来接你们的。”
冷星赫脸上泛红,顾蓉蓉嘀咕:“没想到还有这么八卦的人,这点事儿传播的速度竟然比我们回来的速度都快。”
说话间进城,街上人声嚷嚷,叫卖的,吆喝的,还有撂地表演的,热闹非凡。
街上飘着各种香气,酒香肉香,还有糕点的甜香,都混杂在一起,深吸一口,满心满肺都是烟火气。
人声中隐约还有丝竹声和水流声,空气也比之前更湿润了些。
顾蓉蓉挑帘往外看,街上各店铺已经点起灯,各式各样,大小不一,在夜风中浅浅摇晃,远远地飘荡开去,和天边初升的月相映,似汇聚成灯海。
再往另一个方向看,水面波光闪闪,几艘船在水中飘荡,船上灯光投在水面,又被船只晃动而震碎。
确实有丝竹声,是从船上传来的,此时掀起帘子来,听得更真切,乐声中还有笑声,顺着水流飘出很远。
老宰辅看着那边水说:“那就是码头附近,白日里都是些商船停靠装货卸货,晚上就成了这种船的主场。”
顾蓉蓉顺口问道:“那是什么船?”
老宰辅没回答,顾蓉蓉扭头看他,他假装没听见。
冷星赫清清嗓子道:“是花船。”
花船,肯定不是卖花的船,顾蓉蓉也没有那么蠢地以为。
花楼,花船,自然就是指的风尘女子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