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好像是和什么阵法有关。有一次晚上我染丝线,走得晚,檀玉应该也不知道我还没走,她在阁中见了一个人。”
“我隐约瞧见,那人手中提着一盏灯,那灯很特别,像是……”
林昔拧眉,额头上的伤口疼得她撕口气。
缓一下又说:“像是一个兽首,很是特别。”
顾蓉蓉拿出一幅画:“是这个吗?”
画上画的是一只兽首,正是从铁匠那里看到的石兽样子。
林昔用力眨眨眼睛:“对,就是这个。”
“因为特别,所以我就多看了几眼,那个人身上穿的斗篷也不一样,绣着不少图腾花样,还有的像是符咒什么的,很是诡异,我觉得,他有点像巫师一类的。”
顾蓉蓉心砰砰跳几下,这可是一个有用的信息。
现在铁匠去了老李头那里,就等那个要他们做石兽的人出现,若是知道一些特征,会更好认,更容易抓住。
“接着说。”
林昔苦想半晌:“别的……就没了,我只是看到一点,没敢多留,檀玉一向心狠,若是被她看到我,定然不会轻饶。”
“檀玉是什么来头?”顾蓉蓉问。
“我不知道,我们私下也讨论过,她无亲无故,孤身一人,而且嘴很严,不该和我们说的,从来不多说一句。”
那就是一无所知了。
顾蓉蓉漫不经心问:“在你手上,折损过多少人命?”
林昔目光微闪:“也……也没……”
对上顾蓉蓉冰冷的目光,她吞口唾沫:“刘刺史是我做的第三个任务,之前那两个,一个是一位富户家的独生子,他父母真是出了意外,因为听说我怀了身孕,欢喜至极去城外上香,马车冲下山坡,与我无关。”
“第二个,那男人原本有个糟糠之妻,陪他从年少时苦过来,现在人到中年,他就瞧不上他妻子,想要娶我,把他妻子送到庄子上,他妻子伤心不过,自己上吊死了。”
“那男人不但不伤心,还欢天喜地,说都不必送庄子上,直接埋了了事。这种人,死有余辜,我日日在他饭菜中下毒,三个月他就死了。”
林昔字字恳切:“真的,太作恶的事我也没有做过,怕遭报应。”
顾蓉蓉笑出声:“报应?你竟然也怕这个?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无比滑稽。”
林昔满面通红,无言以对。
顾蓉蓉起身:“行了,就到这儿吧。”
林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