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打火机掉落,巷子里一团漆黑,高桥中秀心脏猛地一颤,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本能扭头没命地逃跑。穿过漆黑的街道,慌不择路地逃窜着。身后的裂口女似乎紧追不舍,她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筆趣庫
高桥中秀不敢回头,疾驰了十分钟,心跳如擂鼓般狂烈,每一次跳动都像要破胸而出。他感到呼吸渐渐变得困难,肺叶像被砂纸磨砺一般。身后突然失去了追踪的脚步声,他立刻停下脚步。
剧烈的运动榨干了高桥中秀的所有力气,他一下子瘫软在地,胃部一阵翻江倒海,他痛苦地弯下腰,呕吐不止。
这时,一瓶水出现在他的视线中,旁边传来一个声音:“喝点水吧。”
他接过水,漱过口后,大口大口地喝下去。
突然,高桥中秀意识到一个问题:在这无人的街道上,究竟是谁递来了那瓶水?
他缓缓抬起头,一位身材曼妙的少女亭亭玉立,可她面颊上的两道深邃的伤痕从嘴角划至下巴。
少女手持一把剪刀,嘴角噙着令人胆寒的狞笑:“既然我是如此的美丽,那你也必须与我同行。我要把你的嘴巴剪开,让你与我一样!”
高桥中秀的内心深处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他的眼睛瞬间翻白,随后便昏迷在了冰冷的街道上。
东京医科大学医院
高桥南二急匆匆地走进病房,两名保镖立刻起立,鞠躬道:“组长,您来了。”
“我儿子怎么了?”高桥南二焦急地询问着儿子的病情,完全顾不上责备保镖。
保镖低头支支吾吾地说:“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凌晨我们在街道上看到一名漂亮的樱花,中秀让我们去追,我们两个追了半天,樱花追丢了……”
高桥南二眼中闪过怒火,大声质问道:“那我儿子怎么就住院了?”
他已经询问过医生,得知儿子高桥中秀因惊吓过度导致神经错乱。至于康复需要多长时间,医生叹息着说,或许是一辈子。
这让高桥南二愤怒不已,他儿子才十八岁,一辈子痴呆还不如死了算了。
保镖脸色苍白,其实这件事的责任并不全在他们,但在盛怒之下,高桥南二很可能会将他们扔进海里喂鱼。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没追上樱花就返回,发现中秀不见了,就急忙寻找,最后在街角发现他,他已经昏迷了。我们立刻将他送到医院。”保镖竭力解释着。
高桥南二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