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把房子留给重孙子,也没你的份!”
吴北端起酒杯,默默将酒饮下。这一番话,彻底浇熄了他要与这家人和好的打算。
那老太太也瞪了吴北一眼,指着他说:“这小崽子跟他爹一样不是东西!居然惦记我家房子!”
张丽终于忍不住:“妈,就算振东不是亲生的,总也有些亲情在吧?说话能不能别这么伤人啊?”
说话时,她眼中已带着泪花,吴家说她什么都没事,可这么说自己儿子,她实在受不了。
老太太三角眼一翻:“你还委屈了?我们把振东养大**,他报答我们了吗?”
吴北放下酒杯,淡淡道:“奶奶说的是,这养育之恩,的确要报答。不过说实在的,你们对我爸并不好,没什么关怀。而且年纪稍长,就开始打工赚钱给你们花。”
老太太冷笑:“小崽子!你既然这么说,我就给你算一笔账,你爸从小吃我们家,喝我们家,按现在的物价水平,他一年不得花我十万八万的?这十八年,他少说欠了我两百万!”
“两百万吗?不多。”吴北点头,他叫来刚子,说,“去银行取两百万过来。”
刚子点头,扭头就离开了。
现场的人都笑起来,吴枫道:“我去!吴北你还没完了?你是装大款装上瘾了吧?还两百万?”
吴北不搭理他,他把那吴连胜不要的血芝拿了出来,放进一个大碗里,然后用茅台酒泡上。
泡了没几分钟,酒水突然就变成了血红色,如同血浆一样。而奇怪的是,这血水一样的酒,居然散发出阵阵异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