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夫人她……”程浩心急火燎,怕夫人在路上又遇到危险,怕她双手带伤照顾不好自己,怕五爷会伤心难过。
莫南泽冷眸一抬,射向他,“你很闲?”
程浩吞吞口水,“不是的,五爷。”ъΙQǐkU.йEτ
“无关紧要的人,她在不在都一样。”莫南泽说得云淡风轻,掀开已经处理过的公文,再看一遍。
夫人对五爷来说,无关紧要吗?
程浩蹙眉观察莫南泽的神色。
看起来,好像真没有什么影响。
可是,夫人遇袭的时候,五爷表现出来的紧张在乎和惶恐不安,难道是装的?
他这些时日对夫人的关怀备至,细心入微,难道也是装的?
程浩没敢多言,缓缓退出办公室,关上了门。
门被关上那一刻,莫南泽把公文一盖,无力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
他胸口有些堵,呼吸不顺畅。
是闷痛的感觉,很难受。
——
十天后。
凌晨3点,办公室大楼里。
程浩和娄青累成一摊泥,七横八竖地躺在特助办公室的沙发上。
程浩闭着眼,声音无力:“娄青啊,今天是第几天了?”
娄青喃喃:“第十天了,足足加班干了十天,精力消耗殆尽。”
“十天啊!我感觉这十天干了半年的工作。”
“五爷是钢铁做的,他不知道累。可我们是浊骨凡胎啊,哪能这样干?”
程浩猛地坐起来,瞬间精神抖擞地看着娄青,“你觉不觉得,夫人走了之后,五爷变得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