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深瞥了一眼后视镜,正好跟年柏宵饶有兴致的视线撞了一下,陆南深有警告的意味,显着你了?
年柏宵抿唇笑着移开目光,吊儿郎当潇洒不羁得很。
方笙不着痕迹地看了年柏宵一眼,心想着这个心可真大,遇上这么大的事儿了还能谈笑风生呢。
陈叶洲对陆南深的怀疑自然不用说,两人从两年前开始到现在就相互纠葛在一起,最后就成了既怀疑又依靠的辩证关系。
“我就不明白了。”年柏宵恢复正经,稳稳控着方向盘,“一定是姜愈吗?他根本就不想进乐团,陆南深你听过一句话吧,把瓜脑袋强行扭了不行,你这是在强迫他人意愿。”
挺严肃个话题,方笙听了忍不住笑出声。
年柏宵一怔,扭头扫了她一眼,“我是说错什么了吗?”
方笙连连摆手。
年柏宵一脸狐疑的,下意识看了眼后视镜。陆南深没什么太多神情上的变化,年柏宵说,“如果我说错要及时纠正我,这样我进步会大。”
杭司轻声开口,“年柏宵,你想表达的意思只要能让对方明白就行,就不用在意对错。”
年柏宵又扫了陆南深一眼,明白了吗?没反应啊,不像是表达清楚的样啊。
陆南深真是服了他,叹气,“明白了。”
那就好。
年柏宵放心的继续开车。
“现如今就非姜愈不可了。”陆南深若有所思,“除非不管他的死活。”
那肯定不行。
“如果不考虑他进乐团,他也会有危险是吗?”杭司想确定一下,所以问了句。
在咖啡馆里陆南深的确是说过这个话题,但杭司更多理解为陆南深的有意为之。在她觉得,只要是陆南深找上什么人,什么人就会被凶手盯上,这不是条能更改的定律。
陆南深明白她的意思,轻声说,“我没有恐吓姜愈的意思,在我找上姜愈之前凶手已经找上了他这是事实。”
年柏宵诧异,“凶手几個意思?他怎么就肯定你一定会找上姜愈?还是他跟姜愈其实有矛盾,咱们却不知道?”
却听杭司说了句,“我明白了。”
一句话说得年柏宵一头雾水,却让陆南深看向她的眼神变得柔和,他说,“以你的聪明能想到。”
年柏宵抗议,“不能欺负我对语言的二次理解。”
听出深意,这要对语言很熟悉的情况下才行,年柏宵给自己的理由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