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睡梦中的华浓猛地惊醒,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睡眼蒙眬望着一脸怒火的杨娴:“地震了?”
“干嘛啊?你这大清早的。”
“你昨晚去哪儿了?”
“医院啊!”
“还有呢?”
“没了,”华浓**惺忪睡眼,想继续睡,却见杨娴走到化妆台旁边拿起镜子丢到她跟前。
“看看,看清楚了再回答。”
“干嘛啊?大清早地犯什么病?你更年期.........”看见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时,华浓脑子嗡了一下。
操!!!!
陆敬安!!!
****!!
“你别跟我说是陆敬安醒了把你弄成这样了,”
华浓讪讪笑了笑:“万一是呢?”
“你怎么不说你爸还活着呢?”杨娴没好气地淬了她一句。
华浓挠了挠头。
只听杨娴继续狂喷她:“吃一堑长一智,你就是死活不长记性是不是?前面刚送走陆敬安,后面你就又开始了?这次又是谁?被我知道了不是打断他的腿就是打断你的腿。”
“那你还是打断他的腿吧!”华浓一边说着,一边捞起被子盖在自己腿上,还往里缩了缩。
气得杨娴捞起床尾的娃娃就要打她。
“换——换个,限量款绝版了。”
她床上的这些玩偶,那可都是她少女时期花高价买来的,有些限量版,有些绝版了,随便一个拿去卖都能卖个高价。
“晚上京港商会晚宴,跟我一起参加。”
“不去行吗?我最近都那么惨了,大家都等着看我笑话呢!我还去,这不是给人家机会吗?”
“你还要脸?”
“要啊!”她可是靠脸吃饭的人,能不要脸吗?
“你要真要脸,就该自己把脸挣回来。”
“别逼我削你,”杨娴恨铁不成钢啊,一面觉得华浓是个脑子清明的人,打小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一面又觉得拎不清,人生在时而清醒时而癫狂中反复横跳,就没正常过。
这日下午。
夏木送了一条高定礼服过来,刚一进门化妆师就气得破口大骂:“真**好意思,以前可都是求着我们穿的,今天我们去店里买衣服,人家竟然对我们爱答不理的,你说气不气?老子花钱买还得受你这个窝囊气?”
“怪我不红了,让你们受气了。”
华浓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