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想知道前因后果的真相,抽空我带你去趟洛杉矶,可好?”
最后两个字,陆敬安说的卑微,那种小心翼翼的姿态华浓鲜少在他身上见到。
往日里的人,强势霸道野蛮专横。
华浓看着坐在身旁的陆敬安,仿佛在看着修罗古刹里青面獠牙的恶鬼,他似神似鬼,善恶难辨。
“你的这番说辞…………”
“只对你一个人说过,我发誓,如果不是,让我失去现如今拥有的一切,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陆敬安太了解华浓了。
倘若不将这层隔阂打破,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陷入无限的僵局中,如同冬天的晨雾,破不开冰面。
“电话,”华浓未曾正面回应陆敬安的对天发誓,反倒是提醒他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这种时候,突如其来的电话让陆敬安的脑子嗡嗡作响,距离胜利一步之遥。却毁在这通电话中。
拿出手机,若是旁人,这人绝对会直接挂断,可这通电话,来自徐姜。
陆敬安沉吟了会儿,接起,大概是为了表明真心,当着华浓的面开了免提。
“我到疗养院了,司茵的情况跟往常无异,醒过来的几率,不大,除非有医学奇迹发生。”
“知道了。”
陆敬安回应。
徐姜略有些踌躇,思忖了一番才开口:“老大,不行算了吧!你们非亲非故,你做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仁至义尽,这些年光是疗养院的费用就不是一笔小数目,若说报答救命之恩,也该还完了,你跟华浓都结婚了,要注重的是往后余生,而不是将自己困在过往之中,何必呢?你说是不是。”
“我知道,你回来吧!”
陆敬安收了电话,随手丢在沙发上。
华浓听徐姜这话的意思,她显然是知道司茵这件事的。
“司茵的事情,我会解决,她不会对我们的婚姻造成任何威胁,信我?好嘛?浓浓。”筆趣庫
“如果你一开始能有这个态度,我们之间还会平白无故冷战这么多天吗?”
“是我的错,我总觉得你性子大大咧咧不着边际,司吟这段时间又时常在你跟前晃荡惹你生气,担心你口出直言,让司家发现司茵的存在,怪我,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你身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门口保镖推门进来,望着坐在沙发上的二人:“大小姐,外面有位沈先生找您。”
“沈周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