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能请得动你。”
“你觉得呢?”
“我给的价格一定比华浓高。”
巫琳喝了口茶,素白的指尖没有任何颜色,如同她整个人,淡雅得像一朵白色茉莉花,但这朵茉莉花却开在地狱里。
“说说看。”
“我要华浓身败名裂。”
巫琳点了点头:“猜到了,你能给多少?”
“七千万。”
“两个亿,”巫琳懒得跟她兜圈子,直接开口。
卫施呃住,两个亿,是她的全部家产,而巫琳一开口就是这个数目,难免让她多了些防范之心。
见卫施打量自己,巫琳平缓的语气娓娓道来:“让华浓身败名裂很简单,但若是要撼动她身后的华家和盛茂集团,可不容易,就单单是陆敬安,都能够我喝一壶的了,你开七千万就想让华浓身败名裂,是高估了我,还是低估了华浓?”
卫施背脊僵住,望着人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不急,你可以回去好好考虑考虑。”
“毕竟,你得罪华浓,她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两个亿太高了;我拿不出来。”
“我只做自己范围之内力所能及的事情,至于你拿不拿得出来这不在我考虑的范围之内。”
...........
“出来吧!”卫施前脚走,巫琳身后的隐形门就被人推开,华浓穿着一身骆驼家的黑色冲锋衣走出来,下半身配着紧身裤和短靴,整个人干练又干脆利落。
“还真被你猜中了,她会来找我,”巫琳拿走卫施喝过的杯子,新取了只杯子递给她。
“除了你,她也找不到别人了。”
“幸好,你没将底牌都丢出去。”
“我这人,只是护短,但不傻。”
“来,请你看好戏,”华浓起身朝着窗边去,挑开窗帘的一角,身形还没站定,就被马路对面的一场大戏引去了目光。
马路上,华浓的那些死忠粉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卫施的行踪,在路上将人拦住,撕扯她,推搡她,怒骂和拳脚一样不落。
卫施被围在中间,逃都逃不出去。
巫琳看了眼华浓:“你安排的?”
“精彩吗?”华浓挑眉,英姿勃发。
“果然还是你啊,跟陆敬安结个婚没能让你变成金丝雀,反倒是让你更精明了。”
“成天跟个蜂窝煤待在一起,很难不精明,”每天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