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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见江越安?我也去。”
机会?
陆敬安刚输了一局,被华浓吼了几句,这会儿心里正窝着火,见人眼巴巴地从沙发上爬起来穿鞋子。
邪魅勾了勾唇角:“想去?”
“想!”
“求我,求我我就.....”
“求求你.....”
陆敬安:........
行,能屈能伸,果然很华浓。
配楼。
地下室昏暗一片,华浓还没走近就闻到了血腥味儿,脚步声停住,临近下楼时,陆敬安朝她伸出手:“怕的话就在上面等我。”
“这儿是不是有很多冤魂?”
陆敬安伸出去的手微微一僵,指尖也在华浓看不见的地方卷曲了一下。
身后的徐维听到华浓问这话时,心里一咯噔。
站上高位的人,有几人手中是干净的?
不说陆敬安,不说华晋,就是现在的杨娴。
只怕也有那种时候。
华浓这话一出来,楼梯口的寒风凭空而起,像是在证实华浓的话。
“这里没有。”
“整个浦云山也没有。”
“抱歉,是我多问了,”华浓意识到自己问的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蠢,赶紧开口解释。
“你想知道的,我能说的,都会告诉你,”
“什么是不能说的?”
“说了于你而言会有危险的,我便不会说。”
有些话,该点到即止。
华浓明白。
铁门被推开时,血腥味儿混着各种屎尿味儿,极其难闻。
华浓掩了掩鼻子,刚一进去就看见江越安跟条断了手脚的丧家之犬似的躺在地上,身上虽然穿着西装,但此时混着各种令人作呕的东西,让人不适。
华浓身上的香水味儿闯入鼻息之间,江越安猛地掀开眼帘。
这款香水,白芸往日也会用。
他以为........
乍见华浓,后者竟然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庆幸与幸好。
有那么一瞬间,华浓心想,他庆幸的应该是站在这里的人不是白芸吧?
“你还活着?你竟然还活着,”
见是华浓,江越安嗓音嘶哑,声嘶力竭,撕心裂肺。
“我还活着,江大少是不是很失望?”
“算你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