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楼下的套房里泡着澡,端着杯红酒慢慢地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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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这大晚上的,能不能识相点?一个个的上赶着三更半夜的来找人。“
华浓刚躺下,睡衣带子都掉半边了,手都摸到陆敬安的腹肌了,结果房门被人按响,这叫什么?菜豆上桌了,就等着动筷子了,被人搅黄了。
男人闷声失笑,伸手捞过华浓到跟前,吧唧就是一口:“给你馋得。”
“不管门口的人?”
“管他们做什么?”
屋外,江越安陪着江老爷子站在门口,见房门久久不开,大抵知道陆敬安是诚心的。
如此机会,江越安不可能放过。
“爷爷,陆敬安压根儿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过,今日不辞而别压根儿就没合作意识啊。”
“酒店那边怎么说?退房了吗?”
“没回应,”这家酒店陆敬安占了股权,也算是他的投资项目之一,自然没人敢透露他的半分消息。
“派人在这里守着,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这么轻易离开首都。”
江越安薄唇微抿,不情不愿地嗯了声。
江家人现在都很慌张,不知道江晚舟跟陆敬安聊了什么,若是陆敬安是个好拿捏的人,他们一点儿都不慌张,可陆敬安不是。
这人不仅不好拿捏,心思颇深。
指不定会将他们给卖了。
到时候,江晚舟再来对付江家,江家可是爬都爬不起来。
凌晨,云雨结束,陆敬安抱着华浓洗了个澡,一切收拾妥当才躺回床上。
拨了个电话给徐维。
“老爷子安排了人在您房门口守着。”
“处理掉。”
“是。”
徐维挂了电话,从床上爬起来,带着陈示穿上衣服就上楼了,半夜三更的,来首都之后干的事儿那可都是大事儿啊。
“我怎么觉得自从来首都之后,这日子过得是越来越刺激了。”
“有多刺激就有多危险,不是什么好事儿。”
“我走电梯你走楼梯,防止人跑了。”
电梯到楼上,徐维看了眼走廊,见走廊空无一人,大概猜到了人可能在楼梯间那边,疾步过去推开消防通道的门,二人四目相对,对方跟惊弓之鸟似得猛地转头就跑,只是才转弯被人一脚踹了回来,陈示夹着根烟靠在楼梯口望着他,姿态懒散。
“我还以为江家能找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