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施给你打电话了吗?”
“还没有,她大概觉得我还在直播,怎么了?”
华浓蹲在椅子上吃着螺蛳粉,眼前的平板正在放着综艺节目。
陆敬安坐在斜对面,离她远远地似乎很怕螺蛳粉的味儿熏到自己。
“茗照认识?”
华浓眉头一挑:“你怎么知道她?她是我新签的艺人,但是因为心术不正已经离开公司了。”
陆敬安将秦镇那边儿的事儿告诉华浓。
华浓听着,竟然点了点头。
“如果是她的话我也能理解,毕竟到处有点不欢而散。”
“这女孩子心术不正,为了出名竟然能出卖同期的人,这才刚进娱乐圈当实习生,如果等她在娱乐圈混出一定地位来了。指不定还会跟我牵扯一波。”
“铲草除根?”陆敬安问。
昆兰端着晚餐上来,二人话语止住,华浓安安静静地吃着她的螺蛳粉,陆敬安优雅端庄地切着牛排,对比起来,就像gai溜子跟贵族。
昆兰看着这一幕,不禁感叹。
当一个男人站上高位拥有权利和金钱之后,他完全可以对身边的女人提任何要求,要求她端庄要求她贤良,要求她顾大局识大体做一个大家闺秀,但陆先生没有,他尊重陆太太的模样就像是能平等接受每一个特殊生命上帝。
上等人要求自己。
下等人要求别人。
陆敬安将这句话诠释得很到位。
华浓的不修边幅与不在乎形象在他这里似乎都不值一提。
陆敬安啊!从不要求华浓。
“你要不要尝一口我的螺蛳粉?”
餐厅里的嗦粉声和刀叉的碰撞声之间**来华浓的询问声,陆敬安一抬头,就看见了华浓眼巴巴的眼神。
切了块牛排递到她跟前。
华浓想用筷子夹,男人躲开。
她撇了撇嘴……张嘴咬住。
吃到牛排的人开心得跟只狐狸似的摇头晃脑地就差摇尾巴了。
陆敬安光是看着,心里都软得一塌糊涂。
“华浓,你知道你跟别的富家子弟,不同之处在哪里吗?”
“我比他们好看。”
陆敬安:“你比他们更容易知足。”
华浓筷子一顿:“你那不是废话吗?你知道我活得有多艰辛吗?我妈为了我能活着继承我爸的遗产,不被外面那些私生子搞死,从我六岁开始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