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风带得松动了些,拿着车上的一件大衣走过去,准备披在她肩头。
南绾摆了摆手:“不用。”
“你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吗?”
“兴许有,”沈喧舟回应,将大衣搭在自己臂弯上,站在风口处挡住风。
“我有时候会想,我是不是一点都不勇敢,南轻轻最起码还敢挣扎,你看我........”
沈喧舟听见这话,侧眸看了眼南绾,低声开腔:“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被娇养着长大的姑娘是不知道外面的凶险的,”
南绾闻言,叹了口气:“给我根烟,你上车吧。”
“不必陪着我吹风,我一个人静静,醒醒酒。”
沈喧舟默了默,薄唇抿了抿,掏出烟盒递给她。
“人只有一颗心,以别人为重就会放弃自己,以自己为重就会放弃别人,不管如何,我希望你以自己为重。”
“所以让我放弃别人吗?”南绾接过他递过来的烟盒,低头抽出根烟。
“是。”
南绾将烟叼进唇边,背过手拢手点烟,吸了一口,轻点烟灰时问:“如果那个人是你呢?”
沈喧舟一愕,夜幕昏黄的灯光落在他脸面上,将他的克制隐忍照得亮堂堂的,无处躲藏。
“如果放弃我,能让你........”
“上车吧!”南绾打断他的话,有些话,她不想听,成年人之间的事情,不是每一句话都应该说出口的。
有些话说出口了,没法儿改变事实。
江风带起的何止是她的衣摆啊。
南绾抽完了一整根烟才听见身后传来车子的响声,回头望去,薄廉开车离开了。
...........
半小时过去了。
华浓没有接到薄廉的电话。
陆敬安洗完澡出来给华浓带了杯水过来:“打过来了吗?”
“没有。”
男人嗯了声:“还早,我去书房处理点事情。”
华浓收了手机,吊儿郎当的神情瞬间就消失了:“是不是我今天去找你,打扰到你工作了啊?”
“陆老板,本该上班时间却回家跟我**,你说要是被徐建知道了,你这工作狂的名声还保得住吗?”
“她现在正在海岛快乐,没时间管你。”
“在哪儿?”华浓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本来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