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传来消息说,二少被人追杀了。”
“被谁?”
“好像是大少的人。”
老太太听着恒清这话,停下手中正在摆弄的香炉。
前几日她刚从附近的庙里请了座关公回来镇宅,每日晨间和晚间都要跪在蒲团上送佛念经,而今天刚结束正在摆弄檀香。
恒清进来说这话时,让她手中的檀香断了半截。
成常年礼佛之人最忌讳这种事情。
老太太起身看了眼恒清:“确定?”
恒清点了点头:“确定。”
“下去吧!”
“下次再跟我说这些带有杀气的事情,不要在佛祖跟前说。”
“明白。”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可笑,一辈子清明的人从不信佛,而浑身沾满鲜血的人,却日日将佛祖挂在口边。
好显得自己有多虔诚似的。
恒清回到房间之后,在床边坐了很久很久。才起身进卫生间洗漱,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老太太这厢净手完,拿出手机给江越安拨了通电话:“江起溟的事儿是你干的?”
“奶奶不愧是我们家当家做主的人,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您的法眼。”
江越安的马屁拍得好。
老太太很受用。
“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但任何事情都要以大局为重,我们辛辛苦苦把你扶上这个位置并不希望你给自己的手上留下任何把柄,让人将你拉下台,你明白吗?”
“明白,本来也没想动手,听到奶奶在京港受委屈了,一时间没忍住,冲动了些。”
“奶奶在首都一辈子风光无限,从来没有受过任何人的冷眼,这去京港才多久,就被陆敬安这么甩脸子,我实在是看不过去。”
“你也知道这是陆敬安的事情,朝着江起溟动手算什么?”
老太太留有后手,现在江家大力扶持的是江越安,如果有朝一日江越安出了任何事情他们最起码还有一个江起溟可以靠,而不是让他们两兄弟自相残杀,到头来只留下一个人。
“是,我下次不会了。”
“你要知道,杀自家兄弟比杀别人传出去了,更能毁你名声。”
“我听见了,多谢奶奶教诲。”
江越安挂了电话,身边的人刚好将东西递到他跟前:“这是今晚二少在街头的视频。”
“粉色的库里南里是谁?想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