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响了。
老太太起身去开门,看见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门口,大气沉稳身上还带着些军人的气场。
“找谁?”
“陆总说,让我请江老爷子一叙。”
“陆总?”
“陆敬安,”徐维不卑不亢开腔。
“你们陆总挺有意思,深更半夜邀请人一叙,懂不懂规矩?”
徐维扫了眼老太太:“首都有首都的规矩,京港有京港的规矩,江老先生现如今在首都都称不了霸王了,在京港更是没说话的份儿,我们先生能见他,是恩泽。”
“你放肆,”老太太看着徐维,气得险些喷出脏话,她江家即便再怎么不行了,站着也比别人高,更何况,她的大孙子现在正在位置上,假以时日前途不可估量。
陆敬安算什么?
他站在江家的位置上就是个被抛弃的孩子。
站在他亲妈现如今的位置上,那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
要不是陆敬安还有点用处,他们会拉陆敬安回首都?
“竟然不见,那就算了。”
徐维不强求,转身就想走。
“慢着,老爷子起身。”
“我跟你去。”
恒清来京港这么久都没见到陆敬安本人,在鬼门关走一遭都没见到。
可想而知,在京港,陆敬安的地位如何。
现在机会摆在眼前,他不去,以后就难说了。
江老爷子跟着徐维上车,车子一路九曲十八弯各种绕路,最后停在一处徽派建筑的院子里。
“江老,请。”
“这是哪儿?”
“先生私宅。”
“他在里面?”
“我不清楚,先生只吩咐我们将你带来。”
江老爷子跨步进去,屋子里有佣人伺候茶水,初秋的夜晚,窗子大开,凉风习习,院子里竹影松动。
老爷子要了杯茶,从凌晨两点一直等到三点半都没见到人。
招呼来佣人:“你家先生人呢?”
对方摇了摇头:“不清楚,先生只让我照顾好客人,没告诉我何时来。”
老爷子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要被放鸽子了。
果然,一直到天亮他都没见到人。
.............
“谈这么久?”老太太一晚上没睡,见人回来紧忙迎上来。
“没见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