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薄老太太来京港,有人花五百万要了她一条腿,”夜半,沈商电话拨给了陆敬安。
华浓正躺在床上,要睡不睡的,在梦乡边缘徘徊。
听到沈商这话时,瞬间清醒了,扒着陆敬安的胳膊爬起来,贴着他的脸吃瓜。
男人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扯了扯她身上的被子。
“谁?”
“是谁得问华公主了,青年男人的声音,我猜是薄廉,我一会儿把录音发给你,你让华公主听听。”
陆敬安掀下眸子看了眼华浓:“发过来。”
不多时,沈商东西发过来,陆敬安点开。
才两句话,华浓就确定了:“薄廉。”
“薄老太太不是他奶奶吗?亲奶奶?”
“我今晚从会所出来看见他躺在地上跟只丧家之犬似的。”
陆敬安丢了手机,摁着华浓的肩膀将人塞进被窝里:“睡觉。”
“就这样?你不管了?”
“是我家的事儿?”
“那你……关注薄家的事情干嘛?”
“我动了严开来,就意味着薄家的金山倒了,你觉得薄家会束手旁观?不过我没想到,薄廉倒是个狠角色,扮猪吃老虎,用混世祖的外表蒙骗人。”
“比只会挣扎的薄敏清强多了。”
“老太太的腿一没,她在想走动就需要付出大代价了。”
华浓一直觉得薄廉这人,不是外表看起来的那么单纯无害,骨子里的狠劲儿即便藏的好,走近了还是看得到的。
薄家人就是被她一直以来的柔弱无能给蒙骗到了,实际上……这人骨子里的邪气极其重。
“真刺激。”
华浓发表了这么一句感慨,滑溜下去扯了扯被子准备去梦周公了。
“准备睡了?”
“你不睡?”华浓有种不祥的预感,望着陆敬安直溜溜的眼神有种即将羊入虎口的感觉。
“今天是不是该交作业了?”
华浓:…………“行行好好嘛?上班都有周末呢!我在你这儿全年无休?”
“全年无休和上班的不该是我?你是接受耕耘的,我才是卖力者。”
华浓:…………“那你辛苦了,这种体力活儿怎么能让您天天干呢!国家都提倡双休,您看看您,太辛苦了,咱不能精尽而亡是不是?”
“不然我该多伤心呐!”华浓伸手摸了摸陆敬安的头发,哄着他,跟个渣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