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夜,蒲云山静寂一片,山林间的虫鸣鸟叫声被厚重的墙壁隔绝在外,配楼隐藏在林子间,昏黄的路灯散在鹅卵石小道上,有种静寂森林的悲愁感。
地下室里,一男一女在苦苦哀求着,男人的手被砍去一只,止了血,但沾了血的衣衫却没褪去。
“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放过我们吧!”
女人没想到自己跑到了首都竟然还会被人抓回来,那人说的话根本就是骗她们的。
他们一路被压在车里,连续开了八个小时到京港,到了地方就被丢进了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这种手笔,怎么会是一般人有的?
“不知道没事儿,我们有的是时间跟你磋磨,你好好想想!”
“想之前想清楚你身边的那个男人还有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你磨蹭的,”徐维说着,点了根烟,漫不经心地看着女人。
女人听到这话,惊慌的眼神落在身旁的男人身上,看见他的胳膊,心里狠狠一惊:“你们.......你们这是犯法的。”
“我们这是犯法的,你下毒就不是犯法的?”
“什么下毒?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徐维抽了口烟,不跟女人纠缠,看了眼宫齐:“你说,关他们一晚上会怎样?”
“女人不会怎样,男人会死,”宫齐言简意赅。
混血儿的眸子泛着淡淡的幽蓝,好看而又邪魅,在这种昏暗的环境中,更是真真假假不像是真人。
显然,他们是一对儿,要不然徐维说那话时,女人也不至于有那么大的反应。
徐维听着宫齐这话,点了点头起身:“那走吧!明日再来。”
女人面上一慌。
“等........等下。”
徐维凝着她,等着她继续开口,而女人显然犹豫不决,想开口但是又不敢开口。
徐维哧了声:“第一次机会你已经用了,我这个人从不给人第三次机会,你继续想。”
说完,地下室的铁门哐当一声被带上。
“老板,”夜幕下,徐维看见屋檐下的盏盏星火,走过去跟陆敬安汇报了一下情况。
“没招,但是迟早的事儿。”
“去休息吧!”知道徐维这几天一直在颠簸,陆敬安转头吩咐别人继续看着。
徐维离开,陆敬安看了眼宫齐。
后者识相跟上。
陆敬安英姿挺拔,气魄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