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有几份文件,需要严总看看。”
何烛坐在一旁,打开文件递给严开来,后者没接,低头扫了眼文件上的内容,被震慑住了:“陆总什么意思?”
“就是严总看到的意思。”
“股权转让?陆总莫不是在跟我开玩笑?我开来集团什么时候给业界内的人透露出半分转让的意思了?”
陆敬安其人,敌是敌,友是友。
分的异常清明。
利益相融是朋友,利益背离是敌人。
他在商场的手段从就不是一般人可比拟的。
善于在名利场长袖善舞釜底抽薪的人怎么可能是个和善之人,早些年,他为了在京港站稳脚跟,颠覆了多少企业?
只是他没想到,现在落到自己头上了。
陆敬安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之际伸手将烟灰缸捞到自己跟前,轻点烟灰,笑意淡然:“严总当然没有这个意思。”
“所以陆总是什么意思?”
陆敬安没直面回答严开来的话,扫了眼何烛,后者将平板递到他跟前。
“不日前,薄女士在京港经开区的一栋别墅里举办私人宴会,恰好被我碰见了,严总现在看到的,都是那天之后的证据,你说,我现在要是将这些东西送进去,等着严夫人的会是什么?等着开来集团的又是什么?”
男人微眯着眼,靠在后座上抬手吸了口烟:“严总跟前股权变更协议上的价格,是按照今天市场价格来拟定的,严总觉得,即便我不出手,明日开盘之后你还能拿到这个价格吗?”
“或者,你得砸多少钱进去才能将价格拉回来?”
陆敬安这是在逼他做选择,是选择拿着钱带着薄敏清把公司送出去,还是选择跟他对着干,等着公司**破产。
今日的事情一出,不用想都知道明日开来集团开盘的价格会低到怎样的程度,一夜之间蒸发数个亿都是小事情,若是陆敬安在拿着手上的证据交出去,薄敏清会有牢狱之灾不说,开来集团也会被调查。
到时候,等着他们的将是无尽的灾难,而灾难的尽头仍旧是牢狱之灾和破产。
“陆总谋划这一天,谋划多久了。”
“不久,六月十七号而已。”
今天六月二十八号,十一天!
也就是上一次薄敏清办宴会的日子。
“不是什么饭我都吃,但是有些饭送到我嘴边,不得不吃。”
“严夫人给了那么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