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严开来联系不上陆敬安也见不到人,只能想出让北溪去曲线救国的馊主意了。
只是这事儿过去一天了,没收到回报就算了,还被人算计了一把。
这可真是妥妥的拿他去做嫁衣啊!
秘书看了眼严开来:“查出来了,据说是陆总在京港律协风头太盛,阻挡了某些人的晋升之路,被有心之人拍下给传到了网上,人已经找到了。”
严开来还没说什么,薄敏清穿着一身中式旗袍,搁下茶杯时,手腕间的镯子在桌子边缘碰出声响。
“哪家律所?”
“康城,”秘书有些小心翼翼开腔,康城跟他们稍有些渊源,当初京港还没陆敬安的时候,康城是京港第一,中间合作过几次。
也算是熟人了。
只是后来,开来集团的法务部逐渐成熟,联系才淡下去。
薄敏清看了眼严开来:“老严,你说如何?”
“罢了,我们在想办法。”
严开来这话一丢出来,薄敏清沉默了半晌,没顺着他的话开腔。
直到严开来被老总喊走开会,薄敏清才喊住秘书。
“知道我喊你进来是为什么吧?”
秘书被这警告的话语弄得一愕,但随即想了想,点了点头,老板身边待久了,揣度心思最为在行,薄敏清可比严开来心狠手辣多了,首都世家出来的女儿,哪个不是身经百战?从小就学制衡之术的?
严开来的那点仁慈,在薄敏清这里是不够看的。
“明白。”
下午,陆敬安刚准备下班,何烛喘息着拦住了他的去路:“陆总,康城创始人,死了。”
陆敬安眉头微蹙:“怎么死的?”
“据说是车祸,”何烛纳闷儿了,好端端的,就死了?还是车祸,谁不知道京港下班高峰期堵车堵到寸步难行,二十码的速度都跑不起来的地方竟然因为车祸去世!
要说不是蓄意而为,他不信。
关键是他们上午才查出来这人黑他们老板,下午人就没了,谁这么好心?直接把人给他们送走了。
陆敬安隐隐约约猜到这事儿出自谁之手了,严开来这就恼羞成怒了?
有意思!
归家,华浓正洗完澡穿着家居服蹲在地毯上逗猫,昆兰远远候在一旁,见他回来,进了玄关接走他臂弯间的外套。
陆敬安挥了挥手,示意她们散了。
“芝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