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言情剧,华浓来劲儿了,本来背对着陆敬安的人,翻了个身,撑着脑袋望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借着纱帘透进来的余光看着男人闭目养神的容颜。
华浓修长的指尖钻进他的睡衣里,顺着他的腹肌打着转:“说起这个,最近快饿死了,陆律师奶奶我?”
黑暗的卧室里,气氛因为华浓这话瞬间变得异样。
躺在床上的男人漆黑的眸子缓缓掀开,凝着华浓片刻,而后伸手,在被窝里落在了她一盈而握的杨柳腰上,刚一握上去,华浓浑身一僵。
禁欲系的男人一旦开了荤,就跟发了情的泰迪似的。
第一次在酒店,大概也是浅尝辄止。
第二次,中规中矩。
这第三次,从黎明到天黑。
每一次中间的间隔都极其漫长。
一想到这狗东西的狠劲儿,华浓怂了,一把扯下腰上的手:“干什么?能不能不带颜色?”
“你不是让我奶你?”
华浓翻个白眼:“娱乐圈要混不下去了。”
“混不下去就回家当阔太。”
见人没这个心思,陆律师连手都懒得动了。
抽回胳膊枕在脑后、
华浓见此,气不过,一脚踹在男人的腿上。
“北溪上次接的那个剧本被按下去了,你投个资?”
“有什么好处?”
“你老婆想要。”
这种理不直气也壮的话也就华浓能说出口。
陆敬安转头看眼时间,三点一刻,他明早八点还要出门。
华浓这是要熬死他。
“我安排人接触。”
“真的?”
“真的。”
“是睡还是做,你选一个。”
陆敬安下了最后通牒,华浓向来能屈能伸见好就收。
放下胳膊翻了个身,又裹着被子躺下去了。
.........
霍满回到霍家,刚一进去就听见有人在抽抽搭搭地哭着。
顺着声音一路走到厨房,就见池娴挺着肚子在煮什么?
“你在干吗?”
都凌晨了,池娴以为没人了,这才敢哭出声儿。
听到霍满的声音,她第一时间擦干眼泪:“没什么。”
霍满看了眼客厅里的落地钟:“这个点你不睡觉是在干什么?”
“你哥喝多了,我在给他煮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