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拍了这么多部戏,要是嘴皮子上还没点功夫,那她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混了?
“你别太狂了,等你爸一死,你还算什么?”
华浓端着浅笑凑到女人跟前,身子微微往前探时,腰肢扭动,本就盈盈一握的腰肢更是妖娆:“哦——我爸要是死了,我就把他的骨灰撒到你们家院子里去,让他知道到底是谁在他活着的时候诅咒他死。”
“你————华浓,你这个疯子。”
“长得好看的人都有点精神不正常,我以为你知道呢!”
“你........”
华浓啧啧摇头:“你看看你,舌头都捋不直,还来跟我吵架,何必呢?”
华浓看着对方气急败坏地离开,心情大好地笑了声。
果然——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才是最快乐的事情。
与其让别人pua,不如发疯咬她。
华浓转眸时,眼里泛着些许精光,要多嘚瑟有多嘚瑟。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得理不饶人。”
华浓听到声音,侧眸望了眼,看见范旖旎穿着一身白色真丝雪纺裙站在身边,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压住了她的身高。
“范小姐这个一如既往说得好像我们有多熟悉一样。”
“我们很熟?”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跟范旖旎有多熟悉了?
“花小姐就没有想过凡,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你们画家难道就没有垮的一天吗?”
“今朝有酒今朝醉就够了,往后?谁知道呢?万一我抱上了哪个男人的大腿呢?比如.......你爸看上的准女婿,陆敬安。”
范旖旎脸色一变。
华浓踩着高跟鞋朝着她走近,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范旖旎脸色大变。
“你怎么知道?”
华浓讥笑了声:“世上哪有不漏风的墙?”
“我劝你离我远点,万一我哪天没乐子了,把这事儿抖出来,你还怎么做人?”
华浓不想跟这群人斗法,一群豪门世家的大小姐斗来斗去就是比美貌,比身材,比谁家更有钱,比谁今天穿的衣服更值钱。
没意思。
她看了看场子,准备找出僻静的好地方自己待着,正好等在半路上被追尾的褚蜜、
“华小姐,我们家少爷让我带您去僻静的地方。”
华浓对突然冒出来的人有些防范:“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