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遭殃了,华公主还能保得住你?”
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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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颂被陆敬安的人亲自送回严家。
第二日,陆敬安亲自登门,白日在公司处理完事务,到夜晚时分才不紧不慢地往严家去,一路上,徐维不敢吱声儿,静默的空气逼仄得可怕。
严开来得知昨晚之事时,一晚上没睡,从夜幕到清晨,又到夜幕,终于在细雨蒙蒙的夜晚迎来了陆敬安的身影。
黑色布加迪右侧车门被打开,男人清冷的身影从雨雾中显现出来,似魔似鬼,不似常人。
黑色大衣挺括,外表斯文有礼。
身旁人为他撑着伞,阴影落下,挡住了半分杀气。
严开来从屋檐下走出来,迎上去,语气带着几分讨好:“陆先生,有失远迎。”
陆敬安笑了笑:“确实。”
进了别墅,徐维收了伞,陆敬安在严开来的邀请下一路进了客厅。
严颂肿着脸,跪在客厅地板上,摇摇欲坠,一副体力不支即将晕倒的模样。
“陆先生,喝茶。”
“不敢,”陆敬安抬手挡住严开来递来的茶。
“东西严总都看过了?”男人神情淡淡。
严开来到底也是在商场上混了那么多年的人,陆敬安走来就兴师问罪,不给他们丝毫周转的机会,意味着事情的程度已经超出二人之间的情分了。
“求陆先生再给小女一次机会。”
“陆先生的任何要求,我都答应。”
陆敬安坐在沙发主位,扫了眼跪在下面的严颂,无视她哀求的目光,收回视线时,看到了玻璃茶几下的一副扑克牌。
“严总玩儿牌?”
话题转得太快让严开来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愣怔了一下,才点了点头:“偶尔。”
陆敬安伸手抽出两张牌,推到严开来跟前:“抽中红牌我要右手,抽中黑牌我要左手。”
“抽中王,就如严总所愿,放令千金一马。”
严开来面色瞬间惨白,连带着跪在地上的严颂都面如死灰。
54:2的概率,这跟直接要她死有什么区别?
陆敬安根本就没想过给她活命的机会。
“陆董,”严开来扶着膝盖从沙发上缓缓起身,在茶几的缝隙之间,当着陆敬安的面缓缓跪下去,半白的发丝因为抖动的背脊而缓缓颤栗。